“這個……”李愛國有些為難,他怎麼知道女悍匪祁寶寶是不是要和週末商量應付警察的對策,諸如同意口供什麼的。
“李局,你放心,我就在這裡當著你的面說,不會讓你為難的。”週末出現後,區別並不也有主心骨了,這會兒說這話的時候不忘衝李愛國甜甜地笑。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週末和祁寶寶是不是真與殺人案件有牽連還未可知,李愛國當然不會做得太絕。
“那好吧,如果只是單純描述貴店今早發現死者的情況,我這邊沒有問題。”
週末和祁寶寶同時很感激地對李愛國點頭致謝,然後祁寶寶將今早的相關情況說給週末聽。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非常簡單。
首先就是香香,她是昨晚夜班的負責人。按照香香所說,昨晚的開幕酒會結束後,整個大酒店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今天一早,天剛剛亮,她就開始讓晚班的員工們準備換班,也就是在這時候,七八輛警車停在了寶寶大酒店的門口。
當時李愛國說接到報警電話,說寶寶大酒店死了人,他們是來檢查的。
死人是大事,當時香香就嚇壞了,自然趕緊配合警察們的檢查,一間房一間房的挨著搜,最後,還是李愛國那邊的人從209房間搜出死者的屍體的。
冷不防看到屍體,香香等眾女當場就嚇暈過去,這會兒已經送去醫院了。
聽了祁寶寶的話,週末微微皺眉,又問:“寶寶,死者的身份我們酒店應該有登記吧?”
“有!”祁寶寶說著,將桌上的身份登記資料遞給週末,說,“死者叫李歡,男,大學城那邊財經大學大四的學生,昨晚他登記入住的時候正好我就在旁邊,他說他是林芷韻的粉絲,之所以來我們寶寶大酒店消費,其實是想借機看一看林芷韻。”
“209房間是我們酒店最便宜的經濟房,既然他只能住得起這樣的房間,證明他家境不算寬裕。”週末微微皺眉,說,“一個大學生,而家裡又不寬裕,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死在我們酒店裡?仇殺?情殺?栽贓嫁禍?”
“周老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李愛國見週末把情況瞭解得差不多了,便問道。
“可以,李局,你問吧。”週末點頭。
“其實該問的我已經問過祁總了,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昨晚是什麼時候出去的,為什麼出去,出去做了什麼,又是和誰在一起的。”李愛國一口氣將自己的問題全盤托出。
“嗯?”聽了李愛國的提問,週末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總覺得李愛國的這些問題是在針對自己。
是的,從表面上來看,李愛國問的這幾個問題都是為了公務。對週末而言,只有提供自己不在場的證據,自己才不會被認為是疑犯。
但是,昨晚週末是和女神經趙隆妃在一起的,如果週末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由此引來的禍事恐怕也不會小。
至少如果葉先生知道週末昨晚和她的老婆趙隆妃在一起,肯定會找週末的麻煩。再者,女悍匪祁寶寶此時就在週末的身邊,如果週末說自己昨晚和趙隆妃在一起,那祁寶寶又會怎麼想?
“這個……我……”一時之間,週末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李愛國的問題了。
見週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李愛國心中一沉,追問:“周老闆,我問這幾個問題是在幫你,是為了證明你不在事發現場,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週末急忙說,“我昨晚出去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多。”
“去了哪裡?”李愛國又問。
“ac酒吧。”週末硬著頭皮回答。
“這麼晚了,你去ac酒吧幹嘛?”這話是女悍匪祁寶寶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