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聽在旁人的耳中,令人不寒而慄。
小肥等四個人見光頭男被毒打成這樣,一個個蹲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唯恐遷怒了週末這尊煞神,更別說是上去幫光頭男人了。
“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
光頭男人總算是明白過來,在週末的面前,無論他怎麼反抗,結局都是一樣的,所以,危急關頭急忙調轉話鋒:“不是我……老大……不是我……”
“那是誰?”週末心中好笑,自己明明都已經聽到是光頭男人說要欺辱祁寶寶了,在光頭男人用刀夾在祁寶寶脖子上的時候也確實承認了,而今光頭男人為了活命,於是睜眼說瞎話。不過,週末並不點破,在他看來,場中的五個男人都想要欺辱祁寶寶,都該死。
“是……是……”被週末踩著自己的臉,光頭男人想要翻身去指別人,但是卻看不到,乾脆硬著頭皮亂點,“是他!是那個王八蛋想要上嫂子的,不管我什麼事啊!”
“嫂子?連你也配叫我的女人為嫂子?”週末冷眼一掃光頭男人指的男人,很不巧,竟然是小肥。
“不……不是嫂子……是奶奶……是祖母……是祖宗……”
光頭男人聽出週末的語氣不對,急忙改口。
“就你這點膽量還想上女人?”週末眼中閃過一道厲寒,抬腳重重踩在光頭男人的胯下,“做一輩子的太監吧!”
“啊!”光頭男人感覺到自己的第三條腿被週末一腳踢碎,慘叫一聲,就此暈厥過去。
隨後,週末轉身看向不遠處正蹲在地上的小肥,小肥的半邊臉被週末用菸頭燙傷,此時是捂著臉的,見週末看向自己,急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你不要聽光頭胡說八道,我沒有欺負祖母……我沒有啊……”
小肥一邊說,一邊磕頭,他磕頭不是做做樣子,而是真的用額頭撞擊水泥路面,磕得砰砰砰的,片刻的功夫,額頭上已經溢血。
“不是你?”週末冷冷一笑,“剛才是那個煞筆準備下車去欺負我的女人?不是你又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距離跪在地上的小肥大概有五六步的距離,不過,話剛說完,他就一記飛踹踢出,電光火石之間就到了小肥的面前,飛腳踹在小肥的肩膀上,令得本就跪倒在地的小肥差點沒五體投地趴在地上。
“我錯了!爺爺!我錯了!求您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還有下次?”週末說話的同時,將手中的匕首扔到小肥面前,“你自己割還是我幫你?”
“割……割什麼……”小肥心中一突,剛才週末一腳踢爆光頭男人第三條腿的那一幕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哪,雖然踢的不是他小肥,但是小肥在看到那殘暴的一幕時,依然嚇得魂飛魄散,就好像週末踢爆的是自己的第三條腿一般。
“你覺得應該割什麼?”週末似笑非笑地說,“自己割還能保留個完整的,如果我動手的話,一腳踢爆!”
“呃……”一想到第三條腿被週末踢爆的慘狀,小肥不禁嚥了口口水,下一秒,他慌忙將地上那把匕首撿起來,然後轉身背對著週末脫褲子,“我……我自己來……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小肥的第三條腿滾在地上,下一秒,他整個人也一頭栽倒在地。
“現在該輪到你們了!”週末掃向另外三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惡狠狠地說。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三個男人急忙用力磕頭求饒。
“你們這些社會敗類,我是在幫你們,留著你們的第三條腿是禍害,倒不如割了,也算是為你們的下半生基德!”
週末說著,抬腳走到三個男人的面前。
三個男人埋著頭不敢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