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方圓也是配合,幾乎是週末把襯衣套在她身上的同時,她就匆忙將紐扣給扣上。
“老大!”
看到包間裡沙發上坐著的週末,一眾小弟站在包間門口齊齊鞠躬彎腰,看那架勢,最起碼也有三五十號人,這還不算門外走廊裡週末看不到的。
阿偉等人手拿片刀,好多人身上都有血跡,不過,這血跡不是他們本人的,而是別人的,顯然,在此之前,他們狂虐了詩方圓的人。
眾人向週末問好的同時,幾個詩方圓的小弟頭目被推上前。
“跪下!”阿偉一耳光甩在其中一個小弟頭目的臉上,立時,那位小弟頭目跪倒在地。
被阿偉扇耳光的,正是之前踹開過包間門的人,週末認得他臉上的那道刀疤。之前,這名刀疤男手拿片刀指著週末的時候是何等的囂張跋扈,而今,他跪在地上的時候,卻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咪。他不敢抬頭看詩方圓,更不敢抬頭看週末。
看到刀疤男,週末不由偷瞟了詩方圓一眼,見詩方圓柳眉微蹙,他起身走到包間門口,抬腳之間踩在跪倒在地的刀疤男的肩膀上。
“哥們,你之前挺囂張啊!如今跪在我面前的滋味如何啊?”
刀疤男深深埋著頭,顯然很害怕週末,不過,他還算硬氣,根本就不回答週末的話。
週末再度瞟了眼依然端坐在沙發上如同沒事人一樣的詩方圓,抬手就是一記乾淨利落的耳光甩在詩方圓的臉上,而他說話的語氣也從之前的似笑非笑變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厲寒:“說話!”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僅把刀疤男以及其他幾個詩方圓的小弟頭目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甚至連詩方圓本人也微微動容。
從週末說話的語氣聽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這氣還不小。
與週末幾次爭鋒,詩方圓都沒見週末像如今這麼生氣過。
而且,週末打刀疤男的那一耳光實在是太用力了,詩方圓哪裡看不出來週末明裡打的是刀疤男,實際上是在震懾她?
打狗也要看主人,既然刀疤男是她詩方圓的狗,週末這麼打刀疤男,自然就是打她詩方圓這位主人的臉。
確實,週末也是這麼想的,他明裡打的是詩方圓的小弟,實際上是要讓詩方圓知道他週末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警告,這是週末在含沙射影地警告詩方圓,我週末不是好惹的!
週末這一耳光的力度可是比阿偉之前甩的要重好幾倍,饒是刀疤男的抗擊打能力再強也被週末這一耳光甩得直接趴到地上去。
“我……我……我……”
刀疤男慌神了,他偷偷地看看週末,又偷偷地看向詩方圓,攝於詩方圓的壓迫,他不敢亂說話,可如果不說話,看這架勢他要被週末打死啊,所以,看向詩方圓的眼神雖然隱晦,但是,求饒的成分還是有的。
“周老大,你過分了!”詩方圓忍了又忍,坐在沙發上的她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
“過分?”週末冷笑,眼睛死死地盯著詩方圓,但是,說話的物件卻是詩方圓,“這些雜種竟然想要搶我的場子,我打他兩耳光就是過分了?”
“詩詩阿姨,不瞞你說,如果不是因為有你這個女人在場,按照我的暴脾氣,我還要宰了這些雜種呢!”
“你……”詩方圓聽了週末這話,氣得渾身發抖。
啪!
週末不再搭理詩方圓,抬手又是一耳光甩在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試圖跪好的刀疤男的臉上。
“傻比,竟然敢打我的場子的主意,找死!”為了震懾住詩方圓,讓詩方圓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週末將“兇殘”這兩個字表演得淋漓盡致,他甩了刀疤男一耳光的同時,命令阿偉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