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掃了唐紫煙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這是在調戲唐紫煙。
聽了小青年的話,唐紫煙頗為反感的瞪了他一眼。
另一邊,週末看小青年的眼神也變得陰沉起來。
“傻比,既然我們都各自說了錢包裡有什麼,那就當著大家的面把錢包裡的東西亮出來吧,如果錢包裡邊不是一百塊而是三千多塊的話,我就給你下跪磕三個頭。”週末鎮定自若的說,“可如果錢包裡邊只有一百塊的話,你就跪下給我磕三個頭,如何?”
週末說話的語氣無比的堅定,雖然錢包是小青年的,可說實話,小青年心裡有些打鼓了,他有一種錯覺,這錢包已經不是他的了,不過,錯覺歸錯覺,小青年依然認定那錢包是他的,畢竟事實上,那錢包也的確是他的,他怎麼可能膽小到週末放了幾句狠話就縮頭呢?想都沒想,小青年果斷的回答週末,說:“好!”
說話的同時,小青年開啟了錢包,當看清錢包裡邊的東西時,他有些傻眼了。
錢包裡空落落的,別說三千塊一百塊,就連一塊錢都沒有,甚至於,身份證、銀行卡這些也都沒有,整個錢包裡空落落的,如同剛從商店裡買出來一般。
“怎……怎麼可能……”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小青年覺得自己撞邪了。
錢包原本是放在他的褲兜裡的,他掏錢包出來汙衊週末的時候,也並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錢包裡邊有三千多塊錢,那是他上火車之前親自去銀行取的,親自放到錢包裡的,怎麼可能說不在就不在了,難道說,在他掏出錢包之前,他就已經遭了小偷嗎?
想不通!小青年實在想不通!
而且小青年即便之前真就遭了小偷,他怎麼可能半點感覺都沒有?
而另一邊,週末同樣很鬱悶。
小青年、唐紫煙以及圍觀的人都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週末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之前之所以揚了揚手,就是憑藉他快逾眼球的手速將小青年錢包裡的東西調包了,也就是說,小青年的錢包裡,確實應該有一百塊錢的現金,週末本人的身份證,以及一張週末的身份證辦得銀行卡,這三樣東西是週末親手放到小青年的錢包裡的。而且週末也擔心小青年會用同樣的方式調包,因此,從他調包之後,他的眼睛就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錢包,既然是這樣,錢包裡的東西怎麼會沒了呢?
而且從週末調包以後,小青年就沒有開啟過錢包,也沒有任何人接觸過這個錢包,既然是這樣,錢包裡的東西絕不可能會有人碰到。可事實上,週末放在錢包裡的東西確實不在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錢包裡的東西怎麼會不見了呢?這是我的錢包!裡面的錢、銀行卡、身份證都是我親手放進去的!怎麼可能不見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青年詫異的說話聲依然響徹在週末的耳邊,就好像是一個冷笑話,那麼冷那麼冷!
週末環視四周,他想要找出那個對錢包“二次做手腳”的人,因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錢包裡的東西會不翼而飛。周圍,除了看熱鬧的人,也都用不可自信的眼神看他,以及那些不為所動依然趴在座位上睡覺的乘客之外,一點詭異的跡象都沒有。
另一邊,唐紫煙看到錢包裡什麼都沒有之後,滿心以為這一切是週末動的手腳的她指著小青年哈哈大笑:“哈哈!你這個賊喊捉賊的小偷,你現在承認是你偷了我男朋友的錢包了吧?哈哈!”說話的同時唐紫煙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趁著呆若木雞的小青年不注意,一把將錢包搶了過來,遞給週末,“給,周哥哥。”
看著手中的錢包,週末連哭的心思都有了,這錢包就好像是會說話一樣,正張牙舞爪的嘲笑週末的無能。
週末一刻也沒有放棄過環視四周,他不相信鬼神,唯一相信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