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緊張,閆青菜呼吸急促,鼻息間發出的聲音不但粗重,而且惑魅。她輕輕地將眼睛閉上,仰著頭,挺著胸,將自己胸前的美好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週末的面前。甚至於,她主動抓住週末的大手,輕輕地壓在了其中一隻鼓脹上。
儲存了將近二十年處男身的週末,在手心感覺到那團綿軟的時候,渾身血脈賁張,小週末在一瞬間高昂起自豪的頭顱。
沒有片刻的停頓,週末用力將閆青菜摟在懷裡,翻身就將軟妹子壓在了沙發上……
第一次是難忘的,難忘就難忘在週末紅著臉在閆青菜身上折騰了足足十多分鐘,總算找到門徑的時候,原本昂著頭挺驕傲的小週末竟然一下子就焉了,吐了兩口唾沫在閆青菜的大腿上,草草了事。
這就完了?
週末不甘心,繼續伏在閆青菜的身上折騰,試圖按照小人書中學來的方法把小週末弄硬。
可閆青菜受不了了啊,週末是第一次,人姑娘何嘗不是第一次?
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沒被週末親過吻過摸過抓過,尤其是最羞人的下面那道門,前前後後不知道被慌慌張張的小週末撞擊過幾次,火辣辣的疼,最讓閆青菜受不了的是,你說你欺負人家就給勁地欺負唄,怎麼就不進門就吐了呢?
感覺到快被週末壓得散架的閆青菜不等週末把小週末哄好,身體一縮,如美女蛇一般逃了,衣不遮體的她也不怕羞,靠在沙發沿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看著閆青菜因為劇烈呼吸而波濤洶湧的胸脯,週末不甘地哽了哽脖子,委屈地說:“青菜,我覺得我能行!”
“撲哧……”閆青菜沒能忍住,笑得都差點噴口水了。
“你笑什麼?”還沒真正提槍上陣攻城略地就敗下陣來,週末本來就挺自卑的,一見閆青菜笑得那麼張揚,越發心虛了,“你該不會覺得我不行吧?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的!真要有那方面的病,我趕明兒就去醫院抓藥,都說吃哪兒補哪兒,大不了我下血本,那什麼牛的、馬的我都買來吃……”
“你……你……媽呀……”閆青菜聽了這話,傻眼了,“那我哪能滿足得了你?”
“要不……”聊了一會,週末看著閆青菜的身體,感覺到小週末又有抬頭的跡象,試探著問了句,“咱再來一發?”
“不要!”閆青菜堅決搖頭。
“哪能都由著你?”小週末抬頭了,為了證明自己沒那方面的病,週末如餓虎一般,一下子將閆青菜撲倒,一隻手順勢摸向閆青菜的下面,“都這麼溼了,還不要呢……”
“嗯……就不要……你好壞啊……又欺負我……”閆青菜的掙扎太徒勞了,或者說,她壓根就沒定力,被週末壓在沙發上的那一瞬間,她就服軟了,深深閉上眼,任由週末施為……
有了前一次早早失敗的教訓,再加上週末一邊折騰一邊回顧從小人書上學來的知識,這次,是真的做男人了!
半個小時的功夫,又是雲又是雨的,兩個動情的小乳豬總算折騰夠了,彼此纏繞著對方的身體倒在沙發上喘氣。
閆青菜枕在週末的胸口,她看著手中嫣紅的白色紙巾,又是哭又是笑的:“周哥,你讓我做了女人,從現在開始,我是女人了,歐耶!”
與神采奕奕的閆青菜不同,此時的週末,就如同被吸乾了陽氣的乾屍,躺沙發上的他渾身乏力,由著祁寶寶在他身上又是拍又是打的,就連閆青菜抓著小週末嘟著嘴說小週末是大壞蛋的時候,他都沒脾氣。
又過了好半天,閆青菜在週末身上折騰得沒興趣了,這才飛快穿衣服褲子,她將那張擦過“一血”的紙巾仔仔細細地夾在書包裡的日記本中,然後又很小女人地幫週末穿衣服、穿褲子。
恢復了元神的週末賊心又起,剛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