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寶寶旅行社摔暈的,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實!”瘦高男人一陣冷笑,“難道你想耍賴?”
“香香,打電話報警!”週末都懶得和瘦高男人說話了,眼皮一抬,丟給站在瘦高男人身邊的香香這麼一句話。
“不許打!”瘦高男人見香香已經在撥號,急眼了,一把將香香手中的手機奪了過來,手一揚,將手機摔在地上,瘦高男人面露兇狠之色,瞪著週末說,“別在老子面前裝叉,你今天必須掏出醫藥費,一口價,兩萬塊!”
被瘦高男人搶了手機,香香嚇得直接蹲到地上,雙手捂著頭,渾身都在懾懾發抖。
瘦高男人勒索週末醫藥費的時候,兇光畢露的眼睛時不時會瞟一眼樓下沙發上坐著的週末,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如果你不給錢,老子就對這個叫香香的女人下手。
注意到瘦高男人眼中閃現的兇光,週末的心中明顯咯噔了一下,當然,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下意識地瞟了眼坐在收銀臺的祁寶寶,週末頓了頓,又對瘦高男人說:“老大,你是混黑的吧,還玩綁架威脅?行,下樓來談吧,兩萬塊雖然多,但如果你有膽,我可以給你。”
說罷這話,週末重新又坐回沙發上,腰板挺著,如同坐龍椅一般。
瘦高男人額頭上滑下一抹汗珠,他猶豫了一下,將地上的同伴扶起來,轉而瞪了香香一眼:“走,你和我下去!”
香香下意識地掃了眼周末,見對方不留痕跡地點頭後,她戰戰兢兢地跟著瘦高男人下樓,肩膀被瘦高男人抓住,下樓的動作很慢。
眼看著瘦高男人扛著一人還挾持著香香下樓,祁寶寶嗤之以鼻,隨手拿出自己的錢包,踩著高跟鞋從收銀臺前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到週末身邊坐下,然後掏出一打把紅通通的軟妹幣就開始數啊數的。
“要多少錢來著?”祁寶寶很隨意地掃了眼周末,滿不在乎地問道,那神態,彷彿要多少錢她都不會心疼。
“兩萬塊。”週末盯著朝自己走來的高瘦男人,不溫不火地說。
“操蛋!”祁寶寶聽了週末的話,一把將手中的紅色軟妹幣仍在沙發前的茶几上,“這都什麼年代了,網銀這麼方便,誰他媽沒事帶兩萬塊的現金?”
祁寶寶摔軟妹幣的動作太彪悍了,如同玩撲克牌一般,軟妹幣被她仍在茶几上,撒得到處都是。
瘦高男人被祁寶寶的話嚇了一跳的同時,眼睛也被那滿桌子的軟妹幣給吸引去了,所以,他將同伴放在沙發上後,揪著香香就坐在了週末和祁寶寶的對面。
“沒現金也行,給我打卡上吧!”瘦高男人說話的同時,將自己的銀行卡丟在茶几上。
“喲喲,準備還挺充分的嘛!”祁寶寶看到茶几上的銀行卡,前一秒還一臉匪氣的她就笑得眉飛色舞了,“帥哥,你這是存心過來找茬的,找茬不成就敲詐?”
“……”這不廢話嗎?瘦高男人無話可說,再者,祁寶寶對他說話的時候,那表情太迷人了,他有些心虛。
“你同伴都摔暈了,你一單槍匹馬的,還想敲詐?”沒有聽到瘦高男人回答自己的話,祁寶寶怒了,變戲法一般,小手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多出一把菜刀的,她說話的時候,手一揚,菜刀咣噹一聲被她拍在茶几上。
玻璃茶几哪能是鋼製菜刀的對手?咔嚓一聲,當即碎了一大塊。
看到這一幕,小青年週末那叫一個心疼哪,但又不好這時候指責祁寶寶,無奈,只得裝高深莫測,砸吧著手裡的劣質捲菸吞雲吐霧,一副比祁寶寶的道行還深的絕世高人神態。
祁寶寶見茶几被自己的菜刀拍碎一大片,挺心虛的,吐了吐舌頭,小聲對身旁的週末解釋了一句:“鋼製的菜刀,挺厲害的。”
“不是菜刀的問題!”週末很嚴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