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依然以飛快的速度移動著,公路在急速倒退,如果說獨龍的上半身落在地上,估計他的上半身能被摩擦得皮肉翻滾,至於腦袋,鐵定是要被弄掉的。
就在獨龍以為自己就快要這麼憋屈地死掉時,週末那隻拿著香菸遞給獨龍的手突然如鞭子一般甩在獨龍幾乎掉在地上的胸口上。
嘭!
一聲悶響,獨龍整個人被週末的一記鞭手甩得重重撞在大貨車的底盤上。
週末下手特狠,獨龍在被打中的那一瞬間,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後背重重砸在堅硬的底盤上,又是一聲悶響。
“呃……”獨龍覺得自己的腰子都快要脫離後背了,他想要痛呼一聲來著,但是那種好似腰子擺動而產生的疼痛他根本就承受不了,兩眼一翻,好險沒有就此背過氣去,獨龍張了張嘴,想對週末說什麼來著,但是最終只能沉沉地呼了一口氣。
“不用謝我,你是我的小弟,小弟有危險的時候,我這個做老大的理應出手相救。”週末也不管獨龍是不是要謝自己,似笑非笑地扔給獨龍這麼一句話。
“我他媽是要罵你好吧?草,胸口差點被你打碎了!”這麼一會的功夫,獨龍總算是緩過氣來了,他張嘴就罵,罵週末的同時,懸空一腳踢向週末的下盤,“次奧,我他媽不想和你混,你死遠點。”
“嘴巴還很厲害,看來我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你老大的厲害!”幾乎是獨龍飛腳踢來的同時,週末也飛腳踢出。
兩人的腳彼此踢中對方,週末如沒事人一般,而獨龍則疼得眼冒金星,他覺得自己踢中的不是週末的腿,而是鋼板。
一腳踢出,緊接著,週末的第二腳再度掃來,獨龍的腿雖然被踢得生疼,但還是能勉強應對,抬腳格擋。
咔!
兩人的腳再度踢在一起,週末同樣一點事都沒有,可獨龍就慘了,被踢中的部位的疼痛比前一腳還要還得猛烈,要不是現在身處大貨車的底盤下得隨時防備掉下去,獨龍疼得差點就閉眼睛了。
週末玩飛腳上癮了,也不管獨龍受得住受不住,一腳接著一腳往獨龍的身上招呼,而且攻擊速度也越來越快,每一腳都能踢中獨龍的腿部,起初獨龍還能死撐著,但是接連受了十多腳飛踢後,他發現自己就快要背過氣去了,所以,連忙求饒:“老大,別打了,我跟你混,真心跟你混。”
“嘿嘿!”週末陰惻惻一笑,說,“我還沒打過癮呢,你跟不跟我混我都要繼續打下去。”說罷這話,又是一記飛踹踢向獨龍,這一次,他踢得更狠,一腳下去,踢得獨龍哭爹喊娘,眼看就快要哭了,一如被週末扒光了衣服的小姑娘。
正巧就在這時候,大貨車的速度突然慢下來了,週末順著車子的底盤看出去,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加油站,很顯然,大貨車是要去加油站加油。
距離加油站越近,大貨車的速度越慢,等到距離加油站還有三四十米的時候,大貨車的速度已經只相當於普通人奔跑的速度了。
當即,週末又一腳踢在獨龍的身上,他這一腳是踢在獨龍的小腹上的,而且用勁很巧妙,中了這一腳後,獨龍只覺得全身力氣都提不起來,掛在底盤上的雙手雙腳立馬就鬆了,整個人輕輕巧巧地掉在了地上。
週末單腳點地,也落在了地面上。
一秒鐘過後,大貨車進入加油站,而週末和獨龍這兩個大男人則仰躺在地上,一個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大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滿臉的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