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我們通訊已經不再怎麼使用書信了,而是有手機電話,我們有電視,電腦,所有的家用電器。我們那裡所有的孩子都可以上學,不分男女。”想著這些,雲舒又開始想家了,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舒兒。”看著雲舒流下的眼淚,李叔好生心疼,雖然她說的東西自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很久很久之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但他只想活好現在,只想軒兒,影兒能夠好好的活著,還有眼前的舒兒,不想讓他們傷心。
“李叔,我真的好想家,想爸爸媽媽,想爺爺,想我的朋友和同學。”雲舒趴在李叔肩膀上傷心的哭著,可是現在只能想一想,卻回不去。
“舒兒不哭,以後李叔就是你的家人,有什麼事來找李叔,李叔肯定為你做主。”想想她一個人從很久很久以後的時代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背景離鄉,多不容易。
“李叔,那你做我的乾爹好不好。”她一個人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又遇到那麼多事情,現在的她一定要找個依靠才行,如果有人欺負她,由其是那兩個殺人狂,自己也好有一個同夥,所以一定要找個能夠大過他們的人照著自己,李叔好像正合適。
“啊?乾爹?”自己是很想要一個女兒沒錯,也很想要雲舒做自己的女兒沒錯,可是剛一聽到雲舒的要求,自己還是被嚇一跳。
“李叔,好不好麻,舒兒一個人在這邊好可憐,沒人疼沒人愛的。”不管了,一定要讓李叔做自己的乾爹,乾爹都是很向著乾女兒的。
“好,好,李叔就收你做義女了。”收這個義女他可是樂不得的,更何況雲舒已經把他哄的心花怒放,有什麼要求都會答應下來的。
“乾爹,乾爹,我有乾爹了,呵呵。”見李叔同意,雲舒樂得就差想要飛起來了。以後的生活自己再也不會怕了,看那兩個人還敢不敢欺負自己。
“舒兒,小心點。”看著雲舒高興的蹦蹦跳跳的,生怕她摔到。
“哦,乾爹。”雲舒摟著自己乾爹的脖子甜甜的叫著,還原小女孩的心態,二十歲的她在二十一世紀還是父母眼中的孩子,可要是在古代可說不定是幾個孩子的娘了。
“舒兒,過來坐,乾爹還有話問。”李叔將雲舒拉到自己邊上的石椅上。
“哦。”雲舒乖乖的坐下來,看乾爹好像很嚴肅的樣子,不知道要問什麼。
“舒兒,軒兒的病,你看出什麼來了。”剛才她有說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之類的話,難道她的醫術很是了得。
“哦,這個啊。”
“只是昨天他把我抱回來就暈了,還有我和霖兒聽到很悽慘的叫聲,就知道他一定病得不輕,否則不會痛得叫那麼大聲。”
“恩,今天看見他的臉色很不對勁,只有久病在身的人才會有那種臉色,後來他生氣了,臉色反爾更難看,有點鐵青,只有病入膏肓的人才有那種臉色的,或者是他中毒了。”雲舒認真的將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李叔。
“那依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治。”已經訪遍了天下名醫,也不差多問這一回。
“哦,他得的是什麼病我都還不知道呢,要看過才能確認有沒有辦法。”總要讓她把把脈,翻番眼皮吧,看都沒看,她可不敢說自己能治。再說自己也沒能什麼實際經驗,以前也就是跟著爺爺身邊給人看看頭疼腦熱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中醫也就起到一個調補的作用。
“哦。”看她一個小姑娘,能看出病情來就已經很了不得了,想想也應該是醫不了軒兒的病,治不了軒兒體內的盅。
“唉!”剛有的一線希望又這樣破滅了。
“乾爹,不要傷心嗎,也許我正好可以幫他治好呢,呵呵。”雲舒如此說,多半隻是想安慰一下李叔,她可沒見過治過什麼大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