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被鬼氣纏身了,難怪會生病了。
“操哥,大師!”
那年輕人一見到趙操,滾動得說話都哽咽了,他在直播間裡見過趙操,所以認得。
旁邊那個老頭見到趙操後,先是一愣,他沒想過“我趣你妹”口中的大師,竟然這麼年輕,不知道本事怎樣,禁不住心裡有點忐忑。
但他看到“我趣你妹”激動得渾身直哆嗦,只好也跟著激動起來,那些男丁裡有的人還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他們上前緊緊的抓住趙操的手,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味的感謝。
趙操看到這群樸實的村民,心裡一陣感觸。
“大師,辛苦你了,你先到我們村裡祠堂坐坐。”
“我趣你妹”說道,便要拉著趙操往村裡走。
這邊人的習慣,村裡來了大眾的客人,都是往祠堂裡請的,以示最隆重的尊敬和待遇,他們的祠堂就相當於村裡的招待所或賓館。
趙操連忙說:“哦,我還有個朋友在車上。”
“我趣你妹”說:“那叫他一起過來吧。”
趙操想著沒有理由把白媚一個人留在車上,這太平村這麼偏僻,還在妖邪作祟,一個女孩子家單獨留在車上太危險了。
於是他過去拉開車門叫白媚也出來一起進村裡去。
白媚看著前面那一群男丁,想了想,還是下了車。
她跟趙操一起來到眾村民面前。
她一出現站在那裡,眾村民突然一陣騷動。
那些原本無精打采,死氣沉沉的男丁,都突然間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眼睛裡一下子就有了光彩。
不過那是一種人性原始的光,趙操一眼就看得出來,因為他也是男人。
那些男丁村民都緊緊的盯著白媚看,那眼神像餓了幾天的猛獸看見了生肉一樣,有的甚至連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臥槽,剛才還誇完這幫人樸實呢。
白媚看了心裡大驚,肝膽都要顫抖了,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情形,連趙操也不禁一個哆嗦,隱隱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移過一步擋在了白媚身前。
只見那些村民,有的開始渾身發抖,打起冷顫來,縮起了身子,但是手卻不自主的向大腿下面扇風,彷彿一副又熱得慌的樣子。
趙操看到這情景,心裡暗呼不好,根據“我趣你妹”的描述,這些村民肯定是發作了。
他正想著,這症狀像突發的傳染病一樣,開始一兩人發作,慢慢的這一大群出來迎接的男丁竟然一個接一個的發作起來,有的竟然流起了鼻血。
他們眼裡精光閃閃,緊緊的盯著白媚看。
這連那“我趣你妹”和村長也不例外,此時他們兩人正在極力的忍受著,面容在痛苦的扭曲著,憑著意念控制自己的行為。
臥槽,不好!
這些傢伙集體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