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我乾女兒現在在哪裡?”縣令夫人已經急不可耐了。
“哦,聽下人說好像去了百草堂了……”高縣令的話還沒有說完,縣令夫人便飛出門外了……
當高縣令慢吞吞的帶著幾個捕快和衙役趕到後,呈現在他們面前的簡直是人間地獄!
一眾尚書府侍衛個個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而最慘的就數於家父子了,兩人都已經看不清人樣,五官沒有一處好地方,估計他們老孃來了也都認不出來……
“誒呀呀,這是怎麼回事?”高縣令一臉迷茫模樣。
“縣令大人,……他們……打人!”侍衛統領開始委屈了起來。
“哎?這位不是北境軍的張小參軍嗎,怎麼途經此地也不打聲招呼呢?”高縣令顯然沒有理會那侍衛統領,反倒和張一水打起了招呼來。
“原來是高縣令啊,您這回可是來著了,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竟有人侮辱我們北境軍……”張一水現在清醒得很,於家父子他不想放過。
“哦?真有此事?”高縣令故作驚訝的說道,心中暗自對兵部尚書佩服不已,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能沉得住氣。
“想必高縣令您也聽說了吧,於家父子竟汙衊兩位對北境軍有功的兩位女學生,竟說她們和兵部尚書府大少爺有染……”張一水接著說道。
接著張一水將他看到兩個女學生被綁在木樁上受欺辱的事情說了一遍。
“高縣令,這陳家和林家的女娃娃可是有北境軍頒發的榮譽勳章的,是上過北境軍功簿的,我家大將軍已經上報給了皇帝陛下,正給她們請封討賞呢……”
還不等張一水說完,哐啷一聲,於府的大門從裡面開啟了!
一個衣著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儼然是那兵部尚書。
“卑職見過尚書大人……”高縣令趕忙迎上去躬身行禮道。
張一水自然也跟了上去一併行禮,畢竟這兵部尚書的官職高出他很多,管理著軍隊的很多方面。
“高縣令,張小參軍……本官這次來正是為了犬子受傷的事情……”權尚書的臉色有些難看。
張一水和高縣令默契的沒有吭聲,只等著下文。
“沒想到這於家父子實在太可惡了,竟然連本官都敢欺騙……”
“哦,尚書大人何出此言?”高縣令和張一水一臉疑惑。
“哦,本官也是剛剛親自問過犬子才知道,犬子的傷其實是於雷帶他其去醉香樓造成的,害怕我知道受懲,這才編出了謊話冤枉了陳林兩家女娃娃……”兵部尚書說得聲情並茂。
“哦,是這樣啊,原來我們大夥兒都被蒙在了鼓裡……”高縣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尚書大人,都怪我對士兵管教不嚴,把您的侍衛給打了……”張一水雖然心中暗爽,可臉上卻是一副低頭認錯的模樣。
“這事也不能全怪你,都是這於家父子害的……”尚書早已經知道張一水的身份,也不想牽扯太多。
“尚書大人說得甚是,都是於家父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