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到秋收。
李通命令士兵將男女流民隔開洗浴,小孩子自是聚在一處淺灘處。
被分批被趕下河裡搓洗身體,直到洗乾淨了才能上岸。當然了女子洗浴自然有過來人看守在周圍,防止有人偷窺。
就在樣五萬的人洗浴了近大半天的功夫,當最後一個人上岸時,那原本清澈河水早就變得渾濁不堪了,偶爾還會看到死魚飄過……
“參軍,他們二人要見您……”李通領著兩個人進了張一水的軍帳。
兩人進了軍帳便朝著張一水躬身行禮,“草民陳勝(姚文元)見過參軍大人……”
可當二人直起身子看時不由得錯愕起來。
怎麼北境的參軍竟是一個小孩子?
他們不覺被李通給戲耍了,眼中盡是惱怒!
張一水仔細打量面前的二人。一人虎目劍眉,黝黑的面板還真有些嚇人;而另一個位雖然一身農家少年,倒有一些書生氣息,不過相貌尖嘴猴腮,讓人不喜。
“二位大哥不要動怒,這位李通將軍沒有戲弄你們,我的確是北境的參軍,所以你們可以坐下來說話……”張一水的聲音雖然稚嫩,卻有種不容反駁口味。
兩人對視一眼終於是坐了下來。
“……參軍,我們帶來的人要待在一起,畢竟和外人交往有些不習慣……所以,還要聽我的指揮……”陳勝說道,而一旁的姚文元也在一旁點著頭。
張一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看來這兩人是商量好了的。
已經習慣驅使人做事的人,怎能輕易放棄手中的權利呢?
“二位以為這裡是哪裡,北境軍的地界豈容你們提這要求……”張一水的聲音清冷下來。
“如果參軍大人不答應,那我們只能帶人回去,就算這趟白來這北境一趟……”
終於姚文元站起身來。
這五萬人除了之前南方受災流民,還有不少是路上匯聚進來的。即使這樣聽從他們二人指揮的也有兩萬人。
“姚文元,你是在威脅我了?”張一水語氣冰冷,已經沒有一點溫度。
“那我們怎麼敢,只不過北境讓我們新來之人都很為難……”
“我看是讓兩位為難了吧……”張一水面如寒冰。
姚文元和陳勝顯然沒有想到這小參軍竟這般直接,一時想不到話來接。
“李將軍,傳令下去,這些人打亂分配去不同地方去……只要表現好,可以晉升為十人長,百夫長,千夫長……”張一水最是見不得有人當面威脅他。
“既然參軍對我兄弟二人如此,我等這便帶著我們的人離開……”姚文元咬牙切齒。
“李通,你們把他們兩個綁了,我不想聽他們廢話……”張一水不可能讓這些不安的因素影響到高地的穩定。
“你憑……”還不等陳勝和姚文元二人叫嚷出聲,他們的嘴就被堵上了,手腳也被綁了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