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過是謙虛一點,你就敢亂扣屎盆了?當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陳羽菲臉色一陣變幻,想起施成樂那脾氣暴躁的老爹,只得哼了一聲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施成樂雖是這麼說,心中卻也沒底,畢竟在這之前,表哥的見聞也是聽人說的,究竟表哥到底有幾分本事,他也不知道,不過爺爺似乎對他頗有信心。
“不敢作還那麼多借口。”
“算了吧,蕭公子便是文才再高,又如何比的上狀元郎呢?大家應該再寬容一些嘛。”
不屑的話語讓蕭文凌這邊的人握緊了拳頭,只得拿期待的眼神看著蕭文凌,希望他能將那邊囂張的氣焰壓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蕭文凌只得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期待,我便大發慈悲的念一先說好,首先我的才氣不是很高明,其次,我真的不會淫溼,詩作的不好,可莫要怪罪啊。”
聽到蕭文凌這一番話,眾人更是冷笑不已,在他們聽來,蕭文凌不過是在為自己提前說上圓場話而已,更加認定蕭文凌不過是虛張聲勢,好整以暇的準備看蕭文凌出醜。
對於眾人看好戲的態度,蕭文凌仿若未見,眼中驀然一亮,點了點頭,緩緩吟道:“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此詩一出,不光是李明辰一等人吃驚不已,便連施成樂等人也愣住了,不是因為蕭文凌的才情,而是因為詩中的意思,施成樂更是苦笑不迭,表哥當真如外公所說那般,處處透露著驚喜,又讓人無言以對,或許表哥本就是個不甘寂寞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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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你這個賤人
李明辰的詩勝在詞意優美,意境之高,單是以這兩點來說,便高上了一個檔次,屬於上乘之作,以白雲為原形,闡述詞意盡是白雲的悠閒與那千變萬化的姿態,最後一句卻又透露出作詞者的清高,盡顯白雲之態,若是不算上人品的話,當的上是好詩一首。
而是蕭文凌此首詩,卻是以草為原形所作,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分明便是與李明辰唱反調嘛。
這首詩沒有李明辰詩中的那麼優美,咋一聽倒是平凡無奇,再回味起來,卻是有些意味深長,這是李明辰比不上的。
詩中描繪的是不引人注目的野草,沒有白雲那麼清高,也沒有白雲那般千變萬化,它幾乎隨處可見,它什麼都不是,單單是草而已,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草,像這種詩在這些富家子弟看來本是沒有什麼出彩之處,不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一句起了畫龍點金之筆,讓整首詩的已經高了不止一籌。
“哼,區區野草,怎麼能跟白雲相比。”馬翔飛卻是嘲笑道:“簡直雲泥之別,看來蕭公子作詩也作的不怎麼樣嘛。”
對於此種人,施成樂等人都懶的罵他,看也不看他一眼,還沉浸在蕭公子的詞意之中,每次回想一遍,心中便是多出一分感觸,總覺得裡面的寓意實在太多,縱有千言萬語,卻也道不出來,心裡頗不是一種滋味。
他們對馬翔飛自是不理不睬,便是顧飛婷也是恨恨瞪了馬翔飛一眼,此人當真是個草包,雖然對蕭文凌尚是恨之入骨,也不由冷聲道:“蕭公子的詞意不單單是講述草那般簡單,從詩意來看,已是將詠物與言志結合在了一起,讚美野草完美的生命力,相比之下,李公子的白雲倒沒有那麼突出了,嚴格來說,蕭公子的這首詩還是要略勝一籌。”
喲,這個小妞居然還會有通情達理的一面嘛,蕭文凌詫異的看了顧飛婷一眼,卻見她轉過頭來,看到蕭文凌那古怪的眼神,小臉微微一紅,冷哼一聲道:“我又不是為你說話,看什麼的好便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