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分列於夕陽關左右,與我射殺那些獸軍戰將。必要時可使用劇毒長箭射殺他們。”
阿拉圭團長接令後,奧利又下了一連串命令,他規定了總攻時間為明天黎明時分。
黎明時分到了,黑色軍團已經準備停當,各部人馬按照命令分別佈置在夕陽關和左右兩寨。夕陽關下,只聽三聲炮響,奧利大旗一揮,喊殺聲四起,驚天動地,猶如炸雷一般,響徹雲霄。人類大軍如潮水般向城樓湧去,城樓上的獸軍立刻調集人手加強防禦。
黑色軍團十個攻擊隊在弓箭手的掩護下,抬起雲梯冒城樓上射下的箭雨石網火速衝到夕陽關城樓下,將雲梯豎在城牆上。士兵們以迅雷奔騰之勢爬上雲梯,躍向城樓。獸軍立刻砍殺,衝上去計程車兵大部分被亂刀砍死。後面計程車兵不畏艱險,前仆後繼,湧向城樓。獸軍大批援軍趕來,和人類士兵在城樓上展開肉搏戰。殘肢斷體鋪滿了城樓,屍體堆成了小山。爭奪戰變成了拉鋸戰,你掙我奪,哀鳴遍城。
城樓下步兵緊湊的腳步聲將夕陽關前的大地踏的嗡嗡做響,猶如地動山搖一般,激起的塵土,四處蔓延,漸漸的淹沒了奔跑計程車兵。
離城樓不遠處,是五排站立在雲梯上的弓弩手,一排又一排地向城樓上支援的獸軍射箭,密集的箭支鋪天蓋地的射進城樓,像暴雨一般強烈,像流星一般快速,將獸軍的身體穿透,中箭者渾身是血。汩汩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們身上的鎧甲,也染紅了整個城堡。
冒著流星似的箭雨,獸族士兵三個成群,五個一夥,抬著巨大的黑色玄木從城樓上扔下,堅實的玄木夾著呼呼的風聲劈頭蓋臉的砸在人類大軍的身上。他們有的被砸斷臂膀,有的被砸扁頭骨,有的被砸成肉餅,慘不忍睹。城樓下滿地的屍體,猩紅而恐怖,人腦和鮮血到處流淌,混合在一起,昭示著生命的終結。
部分獸族士兵將點燃的火油從城樓上倒下,被倒上火油的雲梯立刻燃燒起來,熾熱的火焰立即吞噬了無數個生命。爬在上面計程車兵有的被當場燒死在雲梯上,和雲梯沾連在一起;有的被燒的抓不住扶手,帶著滿身的火焰化做一個個火球慘叫著從雲梯上摔下來。
城上城下,呼喊聲、呻吟聲,刀槍交鳴聲,咧咧的風聲,噼裡啪啦的火聲,夾雜在一起,混亂不堪。
一個士兵倒下了,另一個又馬上補上。雲梯被砸斷了,被燒燬了,又馬上從後方抬出補上。人類士兵的頑強與堅韌,反而使得城堡上的獸軍獸性大發。面對死亡而面不改色的人類士兵,已經忘卻了生死,忘卻的苦痛,忘卻了戰爭留下的傷疤,他們奮不顧身的衝殺著,猶如噬血的精靈瘋狂而張揚。獸性大發的獸軍奮勇的揮舞著手中的大斧,長刀,爆發出身體裡潛藏的殘忍本性,任憑鮮血流淌,刀劍過身,依然勇猛地戰鬥著。
攻城戰繼續進行著,屠殺在進行著,殘酷而激烈,拼殺和嚎叫的聲響迴盪在每一個人的頭頂上,壯烈而悽慘。屍體一層又一層,鋪滿了整個戰場,無處不流血,無處不哀號。
夕陽關兩側的左右兩寨見到夕陽關受到攻擊,馬上派出大量的獸兵出來支援。面目猙獰的獸族士兵披戴著漆黑色的鎧甲,提著沾滿鮮血的戰斧,像一陣風一樣從大寨裡蜂擁而出。他們剛奔出營寨不到幾百米,便遇到了螞蟻般從地下鑽出的數以萬計的人類士兵,他們個個身披鐵甲,手提利刃戰斧,上挑獸族士兵胸膛,下砍戰馬馬腿,獸族士兵措不及防,被砍的人仰馬翻,哀號遍野。
這就是昨夜突襲士兵們乘夜色悄悄地潛伏在這裡,專門挖的地道,等候著獸族士兵的光臨。突遭奇襲的獸族士兵一時不知所措,人類士兵就乘著他們瞬間的驚慌,把他們殺了個天昏地暗。當獸族士兵明白過來後,已然死傷過半,作戰能力大打折扣,然而獸族士兵畢竟擁有野獸的天性,異常的勇猛,更何況他們為了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