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閱雯恨恨的,她倒是真的,巴不得程諾去死!
“閱雯,想什麼呢?”張秀榮看她站在陽臺上,握著欄杆的手用力到青筋繃起來。
倏然而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寧閱雯猛然回頭,“媽!”
“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沒什麼。”
寧閱雯扶開張秀榮的手,避開她觸控自己的額頭,她扭頭往外走,“媽,我出去一趟。”
“哎,你要去哪裡?”
“跟朋友約好了,晚上我回來。”寧閱雯說著,人已經走出門外。
她開車出去時給何廣旭打了電話,“你在哪裡?”
“我以為寧小姐從此不會再理我。”畢竟那天她的樣子,恨得要將他千刀萬剮了。
男人悠哉悠哉坐在辦公室的轉椅裡,眯著眼,回味那一切。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味道還是非常好。
“廢話少說,我要上次那個影片。”
“沒問題。”男人捏著手機,食髓知味,“去我家裡等我,你有鑰匙。”
……
門鈴響起來,陳漠北去開門。
外面恭敬站著手下的人,將一個小袋子遞給陳漠北,“四哥,你要的藥。”
男人接過來,直接關了門。
程諾是真累壞了,這會兒就睡的有點沉。
陳漠北伸手拉起她的毛衣下襬,手指拂過上面深深淺淺的痕跡,眼睛盯在她腰部的指痕,他手指覆上去,剛剛好重合的五指印。
男人喉結微滾,該是心疼的,卻心中竟然還湧堵上幾分喜悅。
這樣子,是被他折騰慘了!
程諾睡的迷迷糊糊,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清清涼涼的東西抹在肌膚上,涼涼的,接著是輕輕揉開的樣子,緩解一些痠痛感。
她舒服的哼哼聲,貓一樣的在床鋪上挪動身體。
陳漠北眉角輕揚,他手上動作愈發輕柔,他放輕動作伸手拉著她的打底褲。
病例上說的很清楚。
陳漠北自然知道她最重傷在哪裡。
程諾突然嚶嚀一聲,她身體動動,覺得不舒服,又疼又癢,攪的瞌睡蟲都離她遠去。
如果之前還睡的沉分辨不出怎麼回事,那現在她毋庸置疑的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眼睛睜開,一雙眸子逐漸越睜越大,“你——”
程諾說不出話來,臉唰的變得通紅。
不只是氣惱還是羞窘。
她縮著身體想要逃開,卻被男人單手壓住身體,陳漠北濃黑的眸看向她的眼睛,嗓音是難有的低嘎沙啞,“別動,幫你上藥。”
“……”嗚,讓她死過去吧。
程諾抖著雙唇,竟然一句話說不出來。
索性陳漠北還算是規矩,真的就是給她上藥。
等他手指一離開,程諾很不客氣的狠狠踢過去兩腳,她伸手拉過被子就把自己裹起來,陳漠北盯一眼她裹成粽子的樣子輕笑,也沒多說話,起身去了洗手間。
裡面傳出洗手的水聲。
程諾頭縮在被子裡糗的不要不要的。
這種感覺是很氣很惱很羞,反正心情亂七八糟的。
她伸手拉過自己衣服塞到被子底下想要穿上,陳漠北已經出來,看她一眼,直接從放在一側床頭櫃的袋子裡抽了一件睡衣丟給她。
“穿這個。”
他說著,走過去不由分說將她的衣服扒拉出來,丟在地上。
程諾掙扎抗拒卻被他三兩下制住,他垂眼看她,聲音低低的,“聽話。”
最受不了他這樣看人,眼睛裡綴一點笑意,午後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一點襯著他眼底的流光格外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