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直到找到了愛麗絲,訊息才放出來。
“先生,你怎麼知道的?”陳廣壽還是不明白狀況。
楊銳只是笑,並不好告訴他原因,其實白天告別的時候,楊銳看到愛麗絲留下字條的簽名寫著愛麗絲。李。羅斯福,就猜到了一些什麼,再想及另外幾個人對愛麗絲的關注,心裡就已經大概猜到他應該是羅斯福的親戚,比如侄女、女兒之類。他想到這個也是有些興奮,但理智告訴他,在美國,憑藉關係,特別是憑藉愛麗絲這個年齡層的關係,是完全不能讓美國對自己的革命有什麼實在性幫助的,特別是那個“說話溫和,手拎大棒”的泰迪熊不是那麼好對付。愛麗絲最多能起到牽線搭橋的作用,至於最終的結果,還是要看美國那些銀行家、政治家自身的利益取捨。
“好了。這事情保密。”楊銳說道,“政治和人情不同,美國和中國不同。”
“是的。先生。”陳廣壽被楊銳澆了半盆冷水,有點心灰意冷了。
看到他有氣無力的樣子,楊銳再道,“打鐵還需自身硬。我們自己有力量,那麼總會有人會支援我們,甚至,我們單憑自己就能獲得革命的勝利。老是祈望著洋人國家幫忙,那不現實,就是他們最終會幫忙,那我們付出去的東西也不少。自力更生不能丟啊。”
楊銳話說到後面越慢,幽幽的話語中,他忽然想起孫汶來了。
中國的黑夜就是美國的白天。
華盛頓賓夕法尼亞大街,白宮,總統辦公室。
國務卿伊萊休。魯特剛剛向總統彙報完的遠東愛麗絲綁架的事情,他看著臉色數變的總統,感覺到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好讓總統先生“安靜”一會。
正在魯特要起身的時候,羅斯福說道:“不,你應該在這裡。你在這裡,那麼我還能存在一些理智。”
總統表現很不正常,愛麗絲是他的第一個女兒。但是她遭遇卻很不幸的,在出生之後的第三天她的母親就去世了,而後愛麗絲就被羅斯福交給他的姐姐撫養。這使得父女之間的感情並不太好,當然,這只是過去,事實上羅斯福是非常疼愛這個女兒的。
沉默了一會,羅斯福忽然笑了起來,他道,“似乎日本人的怒火要比我們之前想象的大多了。”
看著總統奇怪的表現。魯特有些不自然,他過了好久才道:“是的。雖然日本大使已經解釋了這件事情,但是我還是認為他們在訪問朝鮮之後不應該到日本去。這對愛麗絲的安全……”
“不,伊萊休,不,伊萊休。他們應該去。”羅斯福吼了起來。“這是之前就計劃好了的。我們必須親近日本。這事我們之前討論過了的。在西太平洋上,我們沒有任何一個海軍基地,而巴拿馬運河沒有修通的時候,我們在東部的艦隊很難轉移到西部。即使靠著上帝的保佑,我們的海軍不會像俄國人一樣全軍覆沒,可我們的陸軍完全不能對抗日本人。不能對抗!”
羅斯福揮舞著胳膊,捶著橡木桌子,使勁強調這這一觀點。他接著道,“和日本人發生戰爭。我們需要英國的艦隊,更需要普魯士的陸軍,可我們沒有。我們不但沒有,我們還要保證菲律賓的安全,真實該死的!我們只能讓日本人去佔領朝鮮和滿洲,當他們消化朝鮮和滿洲的時候,菲律賓最少是安全的……”
羅斯福的講話一直滔滔不絕,他在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洩自己對日本人的憤怒,當然,也只有這樣發洩。在他的理解中,美國的遠東政策其實是應該以親日為中心,這基於他的獨特的價值觀——國際上最會搗亂的國家往往是那種小而弱的國家,而如果把這些國家至於強者的控制之下——比如像美國控制古巴那樣,那麼整個國際社會就會太平無事。或者說,羅斯福崇尚實力,尊重強者,日本從一個野蠻國家迅速的轉變成文明國家讓他讓極為驚歎,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