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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攔了不讓過來,還是被抓了?”張承樾問道,他這邊剛估計出有多少人能投誠過來,卻不想槍支彈藥要斷了。
“被攔了,要不是打著美國旗,估計被抓了。還是因為我們沒有戰船,就是過錢塘江去打紹興,都要拖了幾門炮去,要不然過不去。”鍾枚搖著頭,杭嘉湖一帶,沒有船隊那很多事情都幹不了。
“有多少東西?能不能卸到寧波,然後我們去接過來?”鍾光誥之前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兩千杆步槍,一百五十萬發子彈,有七十多噸,裝在馬車上可要有一百多車。”鍾枚說道,“再說這裡到寧波有來回七百里路,光走路就要十來天。除非寧波那邊有人押送過來。”
“舟山、鎮海那邊清兵極多,沒有幾百人押送,怕是過不來把。”鍾光誥就是鎮海人,一聽說有七十多噸就死了心。
“那就看看晚上能不能在紹興那邊停船吧。”張承樾道。“不是有幾門馬克沁嗎,抬到海岸邊,要是有清軍的巡船就把他們打個稀巴爛。”
鍾枚和鍾光誥對視一眼,想到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點頭邊讓通訊兵安排去了。
軍火的事情說完,張承樾則開始說清軍反正的事情,“兩千七百個清兵。估計能拉一半過來……”
“哭的那麼慘,也就只有一半?”鍾枚可是聽到了訴苦會的哭聲的,很奇怪為什麼張承樾只說一半。
“新軍最多隻有一半是會過來的。而巡防隊那邊,排除那些抽大煙的、身體瘦弱的,能找到一半合格計程車兵都難。太弱了,真要收進來,那是拖我們的後腿。”張承樾進來之前問過了去看人的部隊連排長,所有人都是說這些兵送過來都不要,浪費米。只有新軍讓所有軍官都眼紅。獨立旅雖說是旅,但按照復興軍軍制來說,其實是未滿編的。只是個架子旅。
“那怎麼辦?”鍾光誥喊道,他只覺得打下杭州根本沒有賺到什麼東西。槍,連發槍不超過四千杆,彈藥。每杆槍不滿兩百發;至於那些單發槍以及黑火藥子彈。還是不用的好。火炮雖然在滿城和環翠樓繳獲了幾門,但是真正適合在浙江用的還是那四門克虜伯57mm過山炮,至於那些75mm的野炮,守城可以,真要帶出去打,和部隊的戰法不匹配。
“藩庫裡不是有銀子嗎,海寧那邊、嵊縣那邊,還有義烏那邊都有好兵員。豎旗子招就是了。”鍾枚最怕的是沒有彈藥,人倒是不擔心。這時代,有錢就有兵。
“可我們沒有時間去練啊。”鍾光誥道,“滿清什麼時候會派兵過來?”
他說的問題其實就是大家從接到攻佔杭州的命令以來一直想的問題,除非是亂世,浙江真的不是割據的好地方,附近任何一個省的戰略位置都要比這裡好。而且現在復興軍還沒有水師,這就等於杭州灣任意一處清兵都可以登陸,大家除了乾等清兵之外,別無良策。
“佔領杭州可謂是震驚天下,我估計江蘇的清軍快則十日,慢則半月就要來了。時間不是關鍵,就是給我們一個月,又能怎麼樣?沒槍沒兵沒軍官,我現在已經在安排把一些物資往嚴州(今桐廬、建德、淳安)運了,就是這樣走陸路無法保密,這個問題真的很是頭痛。”
“嚴州?”張承樾問道。“寧波、溫州那邊不好麼?為什麼不去哪?”
“是,只能往西去嚴州。若時去東面的寧溫臺的話,海上一封鎖,那我們就沒有任何迴轉餘地了。對於我們陸軍來說,只有去嚴州才能有一線生機。按照顧祖禹的說法,‘浙江之形勢,盡在江淮。江淮不利,浙江不可一日保也。’這浙江不依靠水軍能佔得住的要地,除了衢州就只有嚴州了。而建德那邊又和衢州較近,是以我們要想建立根據地,則應該在這裡。”鍾枚指著地圖說道:“北接宣城寧國,東到桐廬,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