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龍椅,那是因為有真龍庇護。但那些死了好幾百年的,根本不可能庇佑現在的Z國的真龍,又怎麼能比得上保護了Z國半個多世紀,抵擋了無數風浪的“國中巨龍”,。
“小老闆,那個墊子,真有那麼大的來頭?”周大根緊張著,詢問起了蘇子曾來。
“鄧老,燈老!應該是真的吧,”蘇子曾也不敢豪言確鑿地下定論,只不過,為什麼佩羅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近百歲高齡的鄧首長每天都會在這個坐墊上孜孜不倦地工作著。。。”佩羅還在往下說。
“誰能確保你說的話是真的?”場中,有些人不服著。
誰能保證,佩羅不是一個託,就算是最高階的拍賣場,也會有所謂的托出現,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空口無憑地講述著半個世紀前的故事。
“我說的你們不相信,羅所長又是拍賣方的人,那特勞斯先生說的,你們總該是相信吧?”佩羅也不再做無謂的解說,他恭敬地朝著那個一直靠在了高臺旁,觀察著墊子的佳士得拍賣行的外國客人做了個請的動作。
佳士得的亞洲區首席鑑賞師突然被一名年輕人點了名,他想不通,這名年輕人是怎麼發現他的身份的。既然被發現了,他只能是站了上來。
經了佩羅這麼一提醒,場中還真有幾個人對特勞斯先生有些印象,先前的懷疑聲,又低了下來。
特勞斯先生一上了臺,就褪去了普通賓客的外裳。手中拿起了那個坐墊,仔細觀察起了皮毛和紋路來。
如果是一般的雪熊做的墊子,是不好辨認的,但這種經歷了西伯利亞嚴寒後,特有的厚實皮毛,卻是獨一無二的。特拉斯先生檢視之後,脫口而出的是一口流利的Z國語,“我可以確定,這款皮具,是蘇聯製品,歷史也確實不短,只是。。。我畢竟沒有親眼見過那位偉大的領導人的隨身物品,所以我還不能確定。”
這個該死的外國佬,蘇子曾聽著那口Z國語,想著這名老外先前刻意刁難的英語,再看看他這個越抹越黑的說法,很是惱火,。
“我見過那個墊子,”賓客中,總算是有人再發話了,裘至的奶奶,那個矮小瘦弱的老婦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僅僅我見過,我想溫老頭也會覺得有些眼熟吧,”場中的這兩名年齡最長,人生閱歷也最是豐富的老者互看了一眼。他們的眼中,都閃著不同的光色。
溫老太爺哈哈笑了起來:“老太婆,看來你的記比我要強些,我第一眼還沒認出來,剛才才認了出來。”
溫家和裘家作為老社會下,最早歸順新政府的碩果僅存的老勢力,參加了第一屆全國人民政協,也就是那時候,他們受到了當時的中央領導人的接見。
“我們在公開場合,有幸見到了鄧老,他隨身總是攜帶著一模一樣的墊子。”溫家老太爺回憶著,有些事情,時間過得越久,記憶起來反而越清楚。
“坐墊的補丁,全都是由五星形狀打的,”裘家老太是個女人,對於縫補刺繡方面,倒是比溫家老太爺更加留意些。
坐墊的身份,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但面對這樣的一件拍賣品,它的意義遠比它的價值要更高些。
佳士得的這位亞洲首席鑑定師狐疑著,他心裡也替那個坐墊估過價,太高的價格是不可能的,畢竟熊皮做的一個老墊子,能有多高的價格。
但這也就是Z國和其餘國家不同的地方,Z國的人民對於他們長壽的偉大領導人,有一股特殊的更甚於古董的愛國情結。
“這個坐墊,要拿下來,”一旁的幾名政府官員開始嘀咕著,“鄧老就是我國的風向標,這面旗幟不能倒。”
“鄧老快百歲了,又一手策劃了國內的多項改革,那個墊子可是有仙氣的,”一些年近古稀的老者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