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的名字,”佩羅的聲音,像是醇香的美酒瞬間讓蜜琳醉了。
“我,我叫蜜琳,”蜜琳迫不及待地自我介紹著。
“蜜琳?”試衣間的外頭,傳來了蘇子曾的敲門聲,門被從內反鎖了。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這裡?”佩羅閃身走進了掛著一摞衣服的推車後頭,。
“哦,”蜜琳看了眼佩羅藏身的位置。心裡嫌棄著蘇子曾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了過來。
“你都準備好了嗎?”蘇子曾進門後,就關切地詢問了起來,她今晚也要參加謝幕,所以也換了身埃斯普的衣服,米色的辦公套裙。像極了一個妙齡上班女郎。
蜜琳支吾著應了一聲,由著蘇子曾最後檢查著。蘇子曾就像是個陀螺,在了她的身旁打著轉。口中念著:“衣服,髮型,鞋子。都OK了。表情再放鬆些。很好,笑容很重要。”說著時,她自己也扯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不鏽鋼的衣架子後頭,佩羅看著蘇子曾,她並不知道房間裡還多了一個人,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之後,蘇子曾就催促著蜜琳,快些上場。
從這裡到秀場。還要走上十分鐘的路,臨走關上試衣間的門時,蘇子曾注意到了那束被蜜琳放在了衣服堆上的粉紅玫瑰。她挑了挑眉頭,自言自語著:“是吉姆準備的嗎?是該訂些玫瑰謝幕用。不過怎麼是粉色的,紅色的玫瑰才夠喜慶呀。”
房門被帶上後,試衣間陷入了短暫的靜穆中,佩羅走了出來,看著那束紅玫瑰,不知覺笑了出來,“紅色的玫瑰,送給你一個人就足夠了。”
此次東京涉谷的最後一場秀,是唯一的一場夜場秀,慕名前來的年輕人,觀光客們在涉谷的街頭聚成了一堵堵人牆,蘇子曾也被擠進了人群裡。
由於不是正規的秀,所以也無法安排固定的座位,為了防止行動不方便的慕姐被熱鬧的人群傷著,她沒有讓慕姐來參加今天的謝幕。
“今晚蜜琳的狀態不錯,”吉姆在人群中勉強站定了身形,衝著還沒被人群衝開的蘇子曾喊著話。
“是不錯,想不到蜜琳居然第一次走秀就成功了,而且有一炮而紅的趨勢,”蘇子曾的聲音被此起彼伏的叫好聲衝開了,。
“待會謝幕的時候,記得推薦下她,”蘇子曾想提醒吉姆,謝幕後一定要安排幾個媒體採訪,大肆宣傳下艾普斯,她的身後人群因為蜜琳的出場,又掀起了一個小高/潮。
擁擠往前的人群把蘇子曾擠得往後退了個踉蹌,腳上也被踩了幾腳,她剛想低頭檢視,身旁又有幾名年輕人爭相擠著往前。
“哎,”蘇子曾感覺著身子一個歪斜,重心不穩,就要被推倒在地上,身體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擋住了摔倒的趨勢。
凌亂的燈光和喧叫著的人聲,人越來越多,她驚呼著,整個人都靠在了那雙手臂上。
還是晃盪著的腳步被扶牢了,她的道謝聲根本還來不及送出去,那雙手護住她的手不慌不忙,將蘇子曾整個人抱了起來。
眼前緊跟著一黑,蘇子曾感覺著鼻尖貼到了那名好心人的胸膛上,視線被完全遮擋住了。
“謝謝,啊,請您放開我,”蘇子曾慌亂著,不知道將她摟在了懷裡的那個“日本人”能不能聽得懂她的意思。她感覺到了腰身被緊緊的環住,身體整個貼在了男人的身上,一股讓人窒息的火熱感襲了上來。
臺上已經開始謝幕了,沒有看到蘇子曾人影的吉姆只得是引著蜜琳接受著在場看客們的稱讚聲。
“麻煩你,放開我,”蘇子曾喘不過氣來,男人手還是曖昧地貼在了她的身上。
九月的夜晚,風還有些涼,穿了件大衣的男人,將蘇子曾緊緊地包裹住,身旁的人都只注意到了臺上,蘇子曾越來越微弱的呼叫聲,被一陣陣叫好聲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