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已經處理過的刀叉,應該沒有多少問題,看守員嘮叨了幾句,就走了。
接下來又過了一週,言無徐每晚都會要求吃牛排,她一直用得也是那副刀叉。粗心的看守員,沒有發現,包裹在了刀刃上的銀箔越來越少,到了最後已經脫落了下來。
言無徐最後一次吃牛排時,肥厚的油脂浸得刀面閃閃發亮,她已經能用刀子照到自己的臉了,就像是一面鏡子。
那一晚,看守員照舊送來了一客牛排,言無徐沒有像往日那樣坐起來,而是躺在了黑暗裡。
那把被她無數次在地面上碾磨過的刀子,抵在了她的喉嚨間,刀身上還帶著牛油的味道,她將刀口往裡面送了些,她已經能感覺到,血瀰漫出來時,瞬間的疼痛了。
已經沒有什麼再值得她留戀了。言無徐臉上的絕望最後變成了一抹笑靨,可以溺死她自己的一抹笑靨。(未完待續)
267 試婚紗的夜晚
言母看到言無徐時,哭了出來。為人父母的,對子女就算是有千萬個不滿意,到了最後,還是會諒解的。
韓放看著躺在了病床上的言無徐,如果不是因為抵不過心裡的那陣思念,他是不會來探望言無徐的。
即將用刀割破咽喉的言無徐,在聽到了看守員的一聲,“有人來看你了”的時候,手中刀鋒一錯,喉嚨處還是開了道大口子。
傷口剛好劃過了聲帶的位置,言無徐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她只能是用力地看向了言母還有瑟縮在了一旁由言無惜帶著的弟弟們。
她不顧咽喉處地疼痛,將臉埋在了枕頭裡,她的樣子,一定是嚇到了他們了。羞愧感讓她想再一次找到那把牛排刀,這一次她不會再猶豫了。
“無徐,你一直是媽的好女兒,弟弟妹妹的好姐姐,你怎麼這麼傻啊。”因為受傷的緣故,言無徐以嫌疑犯的身份住進了市醫院的加護病房裡。
言母再也按捺不住了,撲到了床前,病房外的看守員裡面看了幾眼,沒有進來制止。
無徐還是將臉深埋著,悔恨的眼淚爬滿了她的臉龐,是的。她一直是個好女兒,好姐姐,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如此,她怎麼會走到了這一步。她想說:“寶寶死了。”她不值得同情。
淚水打溼了她包紮著的繃帶,血滲在了白色的被單上,看在了韓放的眼裡,讓他的心也跟著滲出了血。
“小徐,”韓放走到了言母的對面,臨近言無徐的位置,“你要活下去,伯母還有無惜他們,還有我,我們都還需要你。”
床上那個哭泣著的身子,猛地爬了起來,她抱著韓放。乾乾地哭著,聲音變成了難聽地嘶吼聲。可是言無徐已經不在意了。就算她一輩子也說不出話來,她的身旁,也還有人在等她,這一切,都已經足夠了。
被蘇子曾推開了的房門。又被她帶上了,病房裡哭成了一團的言家人和韓放,讓她知道,這時候。這家人不該再受了驚擾。
杭一邵陪著她走出了醫院,見蘇子曾還是怔怔著,就將她攬在了懷裡。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對戒指。
當那對玫瑰色的戒指在陽光喜愛發出了和諧的光色時,蘇子曾覺得眼前一閃。這對看著很眼熟的戒指,正是她丟失了多年的那對戒指。
“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這對戒指叫做維納斯和阿美尼斯許願環。那次。你將它輸給了我的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再度讓你戴上,”這對飽經滄桑,見證了蘇子曾和杭一邵分分合會的戒指的再度出現。讓蘇子曾覺得鼻尖發酸。
“好了,我委託Vera Wang設計的婚紗已經送到了埃斯普那裡了。讓林櫻她們替你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就早點修改,”杭一邵將戒指收了起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女人只用送了最名貴的禮物,就會喜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