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你要幹嘛?你不要亂來哦……”笑笑顯然有些嚇到,怎麼回事,這男人此刻忽然變得危險起來,和詹努的危險不同,笑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打心底裡排斥這種感覺!
“丁丫頭,可是你說的要做我的學生情…婦哦,要知道,現在我的名聲都砸在你手裡了,不讓你補償我,豈不是太可惜了?”雷赫壞壞的笑道,嘟著雙唇,閃躲著她阻攔的雙手,逗…弄著她,硬是想要蓋下去——
頓時,他腰間的震動響了,該死,這個熟悉的聲音……
雷赫暗歎一聲,美女在懷,警局的鈴聲又call來,他微微皺眉,掏出手機,“喂?”
笑笑輕輕鬆了一口氣,從他手中掙脫出來,為這種味道感到疑惑,雷赫和詹努……真的好不一樣……說不上來,可是為何那晚人家要喊他‘雷警官’?
會不會是她搞錯了?還是說——
“泰國?你確定他們會在那裡交易?……”雷赫刻意背過身子講電話,但不經意間,還是流露出來,悉數進了笑笑的耳朵,“嗯,我知道了,我會跟局裡儘快安排……你先在泰國監視,過幾天我會飛去泰國跟你會和……嗯……”
笑笑仍站在雷赫身後偷聽著,因為她真的很想知道關於詹努那匹死綠眼狼的下落,到底是不是雷赫的另一面人格,可是為何兩人的味道卻是那麼不同?
雷赫繼續說著電話,這時,酒吧裡的調酒師送酒過來,打斷了笑笑的偷聽,“小姐,來杯士多卑利吧?”
“呃,呵呵,放這兒吧,謝謝。”笑笑仍是有禮貌的敷衍道。
“……詹努?好,我知道了……嗯……我會安排……先掛線了,拜。”
笑笑彷彿聽到了‘詹努’二字,心不禁撲通顫了一下,雷赫是說詹努什麼?都怪該死的調酒師,幹嘛打斷她偷聽雷赫的電話嘛!急死人了,雷赫怎麼會說詹努二字?
雷赫匆匆結束通話電話,跟著轉過身,看著笑笑皺巴著一張臉,不禁笑道,“怎麼啦?接個電話而已,你就不高興了?”
“噶?嘿嘿,沒有啊!”不自然的扯個嘴,笑笑臉色有些尷尬,“那個……你在講電話啊?對了,是說什麼的?”
“呵呵,沒什麼啊,還不是警局的那些破事兒。”雷赫無所謂的聳聳肩,大大咧咧的坐回吧檯前,繼續喝起酒來,眉宇間卻多了一絲隱隱的愁容。
“怎麼啦?遇到棘手的案子了?”笑笑狀似漫不經心的問著,但心裡卻打著大大的疑問,如果剛剛雷赫電話裡說的真是‘詹努’二字,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稱呼自己是詹努,二是稱呼別人是詹努!“剛好像有聽你說,你要去泰國辦案?”
“嗯,怎麼,捨不得我嗎,哈哈哈。”雷赫立馬爽朗的大笑起來,跟調酒師再要了兩杯酒。
“#!%^%”笑笑低咒幾聲,雷赫這男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哦?驀地,笑笑腦海裡閃過一計,“哦,我只是正好想起我們有幾個同學,正打算要去泰國旅遊呢,不知道雷大警官有沒有興趣做我們的護花使者呀?”
“喂,丁丫頭,聽你父親說,你就讀的可是格雅威學府吧?別跟我說,格雅威出來的學生會花不起錢請幾個保鏢?”雷赫受不了的大翻白眼,“用得著我這號警界頭號精英人物做你們的保鏢嗎?太浪費警力了,唉……”
“我是去辦案,不像你們,少年不識愁滋味,我還要掙錢養家的呢。”雷赫隨口說道、
“笑死人了,你是市…長的兒子欸,還要掙錢養家?說出去誰信吶?”笑笑同樣受不了這傢伙的自戀,她倒寧願忍受詹努這傢伙的霸道蠻橫,呃……她被自己的想法駭到,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有受虐傾向了?
“市…長的兒子就不用吃飯啊?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有自己的職業。”雷赫搖搖頭,家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