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清洄可比女子還水靈,該是什麼做的呢,嗯?”
尤清洄懶得理這流氓。
風聲在耳邊飛速掠過,刮…搔的臉頰微疼。
尤清洄反倒漸漸生出些快意,自從沒了武功後,第一次飛得如此暢快。
顧松知抱著尤清洄輕聲著地,穩穩的落在尤清洄房中。
方一落地,尤清洄便推開了顧松知,理了理衣襟自行站定,“顧少俠,承蒙你送尤某回來,在下很感激,不過若是下次還想做好人,還請換一種方式,摟摟抱抱的不成樣子,叫人看見難免會說閒話。好了,顧少俠,我不便多留你……唔…”
看著這人轉眼便翻臉不認人的無情模樣,和淡定裝逼的樣子,顧松知是又好氣又好笑,以免尤清洄拍拍屁…股又說出什麼令人寒心的話,顧松知一把將人推至床柱邊狠狠鎖進懷裡,搶先堵住了那張誘人又氣人的小嘴,上來便是一陣狼…吻。滿足自己肖想多年的夙願,發…洩方才看他吃醋而吃醋的不滿。
於是尤清洄那句“出門右拐慢走不送”便這樣被顧松知強硬的口舌頂回了喉間。
顧松知不顧尤清洄的掙扎,緊緊地抱著他,霸道的舔…舐著他的口腔,逮住他逃竄的小舌狠狠的吮…吸著,銀絲順著他的唇角滴漏出來,尤清洄被吻得渾身發軟。
顧松知沉溺在這闊別多年的吻中,兩人當年相處的畫面如潮水般席捲腦海,震盪的他滿腔皆被難以言喻的情緒填滿,顧松知一時情難自禁,雙手帶著記憶中陳舊的熟悉不安分的鑽入尤清洄衣內。
察覺顧松知的舉動,思及他目前的情況,尤清洄瞳孔微縮,不帶一絲餘地的劇烈掙扎起來。“放……嗯……”
無論是“放手”還是“放開”或是其他,都被顧松知堵回嘴裡,單手輕而易舉的禁錮著人,探入衣衫的手順利碰到尤清洄的面板,入手的觸感卻讓顧松知皺了眉。方才隔著衣服抱尤清洄時便覺得他的腰異乎尋常的軟,好似長了贅肉一般,如今直接觸碰到了,也真實的感受到了尤清洄的腰的確粗了一圈,顧松知很疑惑,又順著摸到了尤清洄的腹部,令他驚訝的是,尤清洄的肚子竟是都凸了出來。怎麼回事?明明其他地方都瘦了……
“清洄,你的肚……”顧松知原想問的話,在看到尤清洄難看的臉色便立馬吞了回去,只是心底的困惑還未散去,無形中似乎有股力量催使著他追問下去,好像追問下去他便能知道件足以顛覆他人生的事。
尤清洄原想既掙不脫,索性便聽之任之了,嚇跑他也好,現下見了顧松知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心中生出惱怒,不禁冷道:“鬧夠了就滾。”
“清洄……”
“顧松知!”尤清洄拔高音量,“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每次一遇上事情,尤清洄就會像這樣,躲進自己的烏龜殼,用冷硬和滿身的刺來偽裝自己,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受傷害,殊不知這只是在逃避,逃避或許能躲得過一時,但難道你能在暗無天日的狹小黑暗裡躲一世麼?
顧松知嘆了口氣,將尤清洄重新按進懷裡,濃重的氣息交灼在他白玉臉龐,顧松知語氣難能認真,“清洄,八年前我負了你,我不想說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藉口來推卸責任,無論我有什麼理由錯都在我,你可以怨我恨我,扎小人咒我,但是清洄,我不希望你傷害自己。”
尤清洄靠在床柱上,垂眸聽著,直到顧松知不再說話,半晌他才靜靜道:“也許當時有怨,但都這麼多年了,早就過去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那時也不過及冠,卻要面對家族的壓力,傳宗接代的壓力,江湖輿論的壓力,只是一個選擇便可以通通避免,而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顧松知不語,看似是預設的舉動。
看著他這樣子,尤清洄心中一片冰涼,口中卻輕笑道:“其實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