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引他因躲避踏錯步子而承接真的一擊。尤清洄也曾說過,不論看到什麼不要理睬,這裡走錯,將會受皮肉之苦。
走錯的是他,受傷的卻是他。
好在,只有一支箭,而非萬箭齊發。
不然……敖群不敢想象。
放柔了整個面部表情,“你如何了?方才怎會如此痛苦?”
尤清洄想到敖群身上也有傷,禁不住他這麼靠,便想直起身子,卻被敖群眼疾手快的按住,“你趴著,背上有傷不宜亂動。”
尤清洄不滿的辯駁道:“你也有傷。”卻又在敖群隨意一個眼神霸氣全開下偃旗息鼓。鼓鼓嘴巴抱怨道:“就跟你說了吧,這裡不比前面玩玩鬧鬧,想來能突破前面兩重來到這裡的想必武功也不會差,所以這兒上的可是真槍實彈。考慮到不能真害死人就只裝了一支箭,統共就只有一支,再怎麼樣,避過要害也能做到吧。不過被射中比較慘就是了,箭上抹了讓疼痛放大數倍的藥,可疼死我了。”
敖群一怔,眼中洩露了疼惜歉疚,聲音沉得有些艱澀,又好似帶著一絲迷濛,“數倍?是多少倍?”
尤清洄不在意道:“哎,這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已經不覺得什麼了,就是背脊有點麻,使不上力。你看啊,你幫我抓蜈蚣被咬中毒了我替你挨一箭開了個口子,你又替我包了傷口,現在就差你跟我回…家我幫你解了毒,咱倆就扯平了。”
敖群眼中露了一絲笑意,竟親暱的蹭了蹭尤清洄涼潤的臉頰,“你我何須分得如此清楚。”
尤清洄睜大眼,這混蛋冰雕竟敢又調戲他,必須得調戲回去!……如何下手好呢?
尤清洄正在思考如何調戲用什麼方法從哪裡下口的嚴肅問題,就聽敖群道:“貴府路途多舛,艱險重重,又隱蔽於深山叢林,想必就是江湖所傳的美如世外桃源進出卻難如登天的花母谷。不知天竹老前輩是你何人?”
“不過是些刁鑽的小把戲。”尤清洄頓了頓,緩緩斂了談笑的神色,又道:“他是我師父。”
敖群:“難怪你醫術不賴。”
“過獎了,在下醫術果真不如何,愧對師父教誨。”尤清洄轉眼看他,“外面都說師父孤僻古怪,你不奇怪他有徒弟?”
敖群:“傳言怎可盡信。”
尤清洄笑了笑,“我七歲就跟著師父,師父性子的確是冷了些,待我卻極好,與其說是教養徒弟,倒不如說是將我當孫兒那般寵愛。童年倒是快活了,師父的本事卻也只學了幾分,實在慚愧。”
敖群:“尊師既不強求於你,必也希望你快快樂樂生活,莫要負了人生苦短。”
尤清洄笑道:“你倒是知我師父心意,說不定還能和他做忘年交。”
敖群:“天竹老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醫術更是超群,能得見老前輩一面,我已榮幸之至,不敢再說忘年交之雲。”
尤清洄目中追憶,靜了靜,道:“只怕是沒機會了,師父已逝世多年。”
敖群似也有些感慨,“尊師一向深居簡出,世人都只道他是隱世做了世外高人,想不到卻已仙逝。”
難得還能聽到敖群說這麼多話,尤清洄收拾了情緒,便道:“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你的毒越早解了越好。”
拔出回憶,尤清洄這才察覺兩人姿勢有多曖昧,他披著敖群的外袍趴在他肩上,雙腿分開,面對面跪坐在他腿上。敖群穿著下襬殘缺的中衣,衣衫不整,一隻手扶在他腰間,另一隻撐在身側固定身體,敞開的衣袍遮住了隱秘的部位,很有些欲說還休的味道……
尤清洄臉紅,掙扎著想要坐起,背脊忽而一麻,卻是更用力的坐了下去,臉上紅暈更甚。
敖群緊了緊攬在尤清洄腰間的手,問道:“起不來?”
尤清洄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