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小心這樣的好男人被別人搶了去!到時候你可別找我來哭鼻子!”阮綰輕聲的笑了笑,在她的鼻頭上用手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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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梁家別墅燈火通明,談安辰與梁露白一個在公司一個在忙著婚禮的準備工作,兩人都沒有回來,偌大的別墅裡,只有沈煙雨與郭斐修兩個人。
經過了上午的那件事,反倒是郭斐修有些放不開,望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沈煙雨,過了半天才將切好的水果放在托盤內,端到她面前,隨後才坐到她身旁。
沈煙雨一如既往的沉默,跟郭斐修相比,她表情淡漠的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般,就連眼神也很平靜,只是在他坐下後,耳根處可疑的紅了下。
“我幫你上點藥,畢竟傷口在臉上,留下疤就不好了。”郭斐修乾咳了兩聲後輕聲開口,似乎還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沈煙雨側頭看著他,過了半響才點了點頭。
將被吉他弦彈傷的那邊湊到他面前,任由郭斐修用手指沾了藥膏在她頰邊擦拭著。
微微的刺痛感令沈煙雨蹙了下眉,郭斐修湊近輕呼了兩下,兩人的距離很近。
“上次……你說露白其實並不是我的女兒,你是聽什麼人說了什麼閒話嗎?”不知就這樣過去多長時間,郭斐修的聲音傳進沈煙雨耳中。
沈煙雨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冷凝,就連眼神也淡了些許,或許郭斐修的這個問題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起的……
“過幾天就是露白大喜的日子了,你這個做父親的好像有些太置身事外了。”
沈煙雨站起身來,不再看郭斐修,眼神與聲音皆是冷淡的。
“有安辰在那,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郭斐修像是沒察覺到她突然間的冷漠,回應著。
沈煙雨沒說話,笑了笑,表情不置可否。
“郭斐修,婚禮就要到了,你也別太辛苦了。”說完這句話,沈煙雨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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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分秒過去,談安辰的婚禮就在這樣不安的氛圍裡,終於到來了。
因著兩人住在一起,所以一些繁瑣的步驟就都避免了,梁露白和談安辰也沒有什麼朋友,就連伴郎伴娘都是隨便從梁氏裡挑的,這樣婚禮,好奇的絕對多於祝福的。
而梁晨曦與霍靳言會出席的訊息也令這場婚禮變得特別起來,畢竟跟談安辰與梁露白相比,梁晨曦與霍靳言的組合搭配絕對更奪人眼球,更何況,熟悉梁家的人大都應該知道,談安辰與梁晨曦之間……雖然都是些過去的傳聞,但是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裡,還是會令人有說不出的期待!
此時的霍家別墅內,梁晨曦安靜的站在試衣鏡前面,手指間捏著鑽石耳墜,細細碎碎的光芒從手指間溢位來,望著鏡子裡自己的倒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倏然,鏡子當中出現了另外一抹高大的身影,修長的手指徑自從她手中接過鑽石耳墜,那小巧的女性飾品在霍靳言的手中看起來是如此的小巧,不等梁晨曦有所動作,他已經自動的彎腰湊到她耳邊。
小巧白玉的耳垂在室內光線的照耀下晶瑩著,耳墜被霍靳言慢慢的給梁晨曦戴上去,她微微側頭的動作帶來碎鑽細碎的聲響。
鏡中,梁晨曦安靜的看著霍靳言,唇角勾起淺淺的笑意,這樣的動作由他笨拙的做起來,卻莫名的令梁晨曦自己心裡的緊張感煙消雲散。
如果說,之前她一直認為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那麼……見證這件事情到來的時機到了!
“晨曦,準備好了嗎?”霍靳言低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瞬間,梁晨曦已經做好了準備。
“嗯,準備好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