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根本不在前院兒,前院兒空著,只在廂房裡住了一對兒老夫妻。
采薇納罕,看那蠻子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怎會如此就輕易的放過她走掉了呢?到底是什麼出了什麼事兒,讓他這麼快就離開了?
疑惑歸疑惑,他能離開,對采薇來說,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兒,現下鸚哥病著,長眉也不擅長去探聽情報,所以,采薇便放下了滿腹的疑問,安心的入睡了!
此時,臨安府的郊外的官道上,薩克努滿腹怨氣的打著馬,睚眥欲裂的看著與他並駕齊驅的男人,不滿的質問:“南宮逸,你把本王叫出來,就是為了和你一起趕夜路嗎?”
南宮逸神色薄涼,斜睨了一眼一臉不滿的蠻子,冷聲道:“正是!”
薩克努一嗆,盯著南宮逸看了一會兒,冷笑起來,“算了吧,秦王殿下,打量著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呢,你不就是怕本王睡了那女人,想攪了本王的好事嗎?”
聞言,南宮逸的眼神一唳,抓著韁繩的手忽然緊了起來,甚至能聽到骨骼卡卡作響的聲音。
他忘不了他趕回到客棧時,看到薩克努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的情景,雖然他已經探明她並未被他侮辱,但是,就憑他對她起的那份不該有的心思,他就該死上一千次、一萬次…。。
後面的追風和逐月的表情也很不好,昨夜,他們被主子叫起,收拾了,連夜趕出了臨安城。
一路上,主子一言不發,冰著臉打馬狂奔,為了追上他,他們差點兒累的吐血。
可是,馬不停蹄的行了半日,正午的時候,主子忽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大驚失色折了回來,沒命的往回跑。
他們這些手下,也只好跟著他折了回來,苦命的跟著他跑,馬不停蹄的跑到了黃昏時分,才趕回到了臨安府,他們的馬都累得吐了白沫,主子的寶馬也累的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他們雖然沒像馬似的累成那樣,但在馬背上坐了一天一夜,也是夠了,趕回到客棧裡,他們還以為主子要回去找那個女人,他們能得空歇歇,誰知竟看到那遼丹的蠻子入住了主子昨天的房間,而且,還聽到了他正在欺負主子心尖兒上那個討厭的女人。
他們可忘不了當時主子臉上的表情,那種痛恨到極致,想要將人碎屍萬段的樣子,當真是他們從未在主子臉上見到過的。
然而,那種表情持續到遼丹蠻子走出房間,便被強硬的震壓下去了,換上的,是一副皮下肉不笑的表情。
主子約請薩克努一起進京,現在就走,那個遼丹的蠻子雖然不情願,但是也不敢太得罪了主子,畢竟,他要求娶的女人,就是主子的親妹妹。
於是,他們這一行人又苦逼的折返,又從臨安府向京城走去。
這會兒,他們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若是主子和那薩克努產生什麼齟齬,動了手,他們這一行人必輸無疑。
當下,他們能強撐著坐在馬上,還能做出這副威儀十足的樣子,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主子似乎也感知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和那蠻子動手,只隱忍的冷笑著,說道:“你若只管想著玩兒女人,就不要來我大晉求親,想做我大晉的駙馬,就潔身自愛些,否則就算是朝陽答應了,握著做哥哥的,也不會答應”
薩克努乾笑了兩聲,頷首道:“好……”
他口是心非的答應下來,睇了一眼未來的大舅哥,繼續趕路。
然而,事實上,他在跟南宮逸離開臨安府的時候,就已經派人留下來,盯著她,隨時把她的情況彙報到他那裡去。
她是他薩克努心心念念想著的女人,一定要把她弄到自己的床上,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行!
南宮逸何嘗看不出這蠻子的口是心非,但卻裝作沒瞧見一般,這會子不是殺他的最佳時機,而且想殺他也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