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去。”
沈菊花握著拳,恨恨的說:“那個死太監那般羞辱我,我跟他不死不休……”
……。
縣衙裡
沈路明得知兩個遼丹人竟敢當眾被調戲自己的愛女,勃然大怒,眼珠子都紅了,也不管他們是不是逍遙山莊的人了,當即命人將那兩個遼丹蠻子拖出去,先各打五十大板再說。
縣丞擔憂的說:“老爺,這些人都是遼丹大汗留在大晉,替他採選物色美人兒的心腹,您打了他們,萬一他們高到大汗哪,薩克努大汗怪罪您,報復您可怎麼辦呢?”
沈知縣怒道:“本縣身為父親,若是女兒被人欺辱了都要忍著的話,我這個知縣當著還有什麼意思?憑那個薩克努怎麼做,拼著被他報復了,我女兒這口氣,我也得幫她出了!”
莫子離淡聲道:“沈大人明智,嚴懲這些囂張跋扈的遼丹人,既能起到敲山震虎的目的,使別的遼丹人不敢在咱們大晉的地方放肆,也能為令愛出口惡氣,使她沒有白白受辱。若是沈大人聽從縣丞的話,對遼丹人只一味的縱容忍讓,遲早會養虎為患的,引火燒身的,何況,今日之事事關沈小姐的清譽,沈大人身為父親,確實不應該輕易放過他們!”
沈知縣見莫子離談吐不俗,人又生得清雋高雅,遂客氣的說:“今日的事兒,多虧了這位公子仗義相救,請問公子高姓大名,本縣聽公子的口音,不像是我們本地人,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到此間有何貴幹?”
莫子離道:“在下京城莫子離,於一年前離家到處遊歷,今日正好路過貴地而已,並無什麼要事!”
“京城,莫家?”沈知縣驚道:“公子可是理國公府的人?”
“正是!”莫子離淡淡的說。
聞言,沈知縣急忙站起身,客氣而又恭敬的對莫子離說:“下官不知道是離公子大駕光臨,剛才多有怠慢,還望離公子不要怪罪才好!”
莫子離生在理國公府,早就習慣了別人的恭敬和阿諛,見沈知縣如此,欠了欠身,平靜的說:“在下乃是白身,不敢受沈大人的禮,沈大人客氣了。”
沈知縣原不知道莫子離的身份,還想賞他一百兩銀子打發他離開呢,但現在是既然知道了莫子離的身份,是萬萬不能賞一百兩銀子就拉到的。
正為難該如何酬謝他,忽見他身上揹著的包袱,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道:“敢問離公子,可是今天才到青縣的?若您不嫌棄的話,請到寒舍小住幾日吧,也讓下官儘儘地主之誼!”
莫子離拱拱手,道:“如此,叨擾沈大人了!”
沈知縣的夫人崔氏,見丈夫把莫子離領回來,還安頓在自家的後院裡,當著莫子離的面兒沒有說什麼,晚上睡覺時,忍不住埋怨沈知縣說:“咱家還有個待字閨中的女兒呢,你把一個男人領回家住到後院兒,被人聽去了算怎麼回事兒啊?”
沈知縣說:“離公子是理國公府的嫡出公子,身份金貴著呢,到了咱們的地盤兒上,咱們不得好好的招待招待,儘儘咱們的地主之誼嗎?再說,離公子救了咱們女兒,咱們報答報答人家總是應該的吧!”
崔夫人道:“哼,誰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呢?我告訴你,你可別琢磨著把我女兒配給這位侯門公府的離公子啊,我通共就這麼一個孩子,捨不得往出嫁的,將來得招個上門女婿養老的!”
這句話,算得上是沈夫人掏心窩子的話,沈知縣被彥姨娘下過藥,沒有生育的能力了,夫妻倆就只有菊花這麼一個女兒,將來還指望著她給養老送終呢!
沈知縣聽夫人這麼說,忙安慰她道:“夫人放心吧,人家理國公府是什麼門第?豈是瞧得上咱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人家?就算咱們主動把女兒嫁給人家,人家也不會要的。為夫就是想招待招待離公子,一來儘儘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