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吧!”韓孔雀毫不猶豫地說道。
韓孔雀將石頭搬到臺子上面,還由田老操刀,又向著韓孔雀確認了一遍才開始下刀,首先下刀之處便是露出那點綠色之處。
這種場面不多見,旁邊的圍觀者,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石頭和田老手裡面的機器,唯恐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切了一小塊之後,田老用水清洗了上面的石屑粉末,露出裡面的一片綠色來,田老不由感嘆了一句:“竟然還是玻璃種!”
在這裡的人,除了秦明月和黃山之外,大都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玻璃種不能說是翡翠裡面最好的,但也是出類拔萃的那種了,質地完全透明,閃耀著玻璃光澤,看上去透明如水晶,毫無雜質。
“水也不錯。”田老又補充了一句。
他的意思就是“好水”了,這屬於行內的術語了,指的是翡翠質地細嫩潤滑,通透清澈,晶瑩凝重,碧亮喜人。
眾人圍上前去都觀看了一番,各個口中讚歎,不過這次解石,周圍的人純粹就是看熱鬧了,並沒有人出價,讓韓孔雀專賣了,畢竟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韓孔雀不缺錢。
等眾人看過退下之後田老繼續切,這次沒有停歇,直接小心謹慎地切了兩個多小時,才將這塊翡翠完完整整地切出來,用清水洗過之後,顏色碧綠透亮,讓人一看就喜愛。
光就是這麼一塊就大賺了,二百萬買來的,切出來後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少翻五倍上千萬了,要是回去匠心獨運雕刻成合適的器件那就更值錢了。
胖中年人和另外的一個人,識趣地沒有上來出價購買,韓孔雀他們剛才能出高價買一塊,那麼現在自己切出來的這塊,肯定是不會賣了。
期間乾明遠一直站著後面沒有說話,他對韓孔雀不瞭解,雖然感覺這個年輕人還可以,不過他也只不過是認可了鳳凰珠寶。
如果不是昨天打電話聯絡了鳳凰珠寶公司那邊,確認了韓孔雀的身份,他怎麼都不會跟著韓孔雀的。
現在看到韓孔雀出手兩百萬,眉頭都不皺一下,切出了這麼一塊喜人的翡翠之後,也不見臉上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依然看上去恬淡無爭,這讓乾明遠心裡安定下來,有個不凡的老闆,以後的前途自然光明。
切完之後就不再準備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讓老闆找了個袋子將切出來的翡翠裝起來。
出了這家店鋪之後,三人直接來到了銀行,將東西寄存在了裡面,隨身攜帶不便,放在酒店裡面又不合適,雖然韓孔雀並不怕,但讓人知道身上帶著貴重東西,就要招惹禍端,所以在乾明遠提醒之後,韓孔雀也就從善如流的存進了銀行。
吃過午飯之後,乾明遠就沒有再跟著過來,只有韓孔雀和秦明月繼續來到街區裡面,下午這裡的人更多了,每家店鋪裡面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也不相同,有認識羨慕,有認識懊惱,還有人是滿臉喜氣,更有人沮喪、面如土色。
兩人又進到一家店面裡,這家的老闆剛送走一批客人,見到韓孔雀兩人進來便熱情地迎上前來說道:“兩位來看石頭了,隨便挑,價錢都標在上面,剛才那波人就有一位兄弟切出了個大漲,賺翻了。”
這位老闆有點熱情,賣力地推薦著。
韓孔雀打量了一下成堆擺放在地上的石頭,個頭都不是很大,相應的標價也就都不是很高。
他感應了一下,其中沒有幾個內含靈氣,含有靈氣的也是很少的幾塊小石頭,韓孔雀立即就失去了賭一把的興趣。
秦明月轉了一圈,看裡面沒有人切石也是興趣缺缺,她是來買成品的,而不是賭石的,早上能賭一把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於是兩人不顧老闆過度熱情地介紹,出了這家店鋪來到斜對面的另一家。
這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