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這麼說了南卿就沒有客氣了。
南卿扯開了他腰帶手探進去了,她天天給他穿衣服他的衣裳多少層她都知道,輕而易舉就摸到了他的肌膚。
很燙人,還有他一個男人的肌膚居然手感那麼好。
南卿留了點指甲,剛剛隔著衣服只能擰他肉,現在摸到面板了她可以用手指甲掐了。
“公子,我這可不是虐待你,我是在讓你舒服。”
謝聆暮現在就跟一條癱了的毒蛇一樣,任由她為所欲為,他喘息的悶哼著又舒適。
自始至終謝聆暮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就是抱著她。
南卿坐在他腿上,手上弄謝聆暮起勁兒,同時屁股底下也感受到了那逐漸的微妙。
“謝聆暮,你可真是一個變態”
被罵了,謝聆暮反笑:“不變態怎麼讓你在我身邊?”
就是因為變態,所以他才讓她進內院服侍。
“突然好想讓外界知道溫潤如玉君子之姿謝聆暮居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還有這麼特殊的癖好。”
“儘管去說,沒人信你的。”
謝聆暮微微的鬆開了一些力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感受到力道鬆了,南卿快速的從他腿上下來並且跑得老遠。
謝聆暮衣裳凌亂腰帶掉在了地上坐在那兒,他髮絲也亂了,面色紅潤喘息著,謝聆暮何時這般姿態過。
小丫頭沒跑,她只是遠遠的欣賞著他這個模樣。
“謝聆暮,你這個樣子好浪蕩啊。”
謝聆暮嘴角勾起:“是你惹的。”
南卿上下打量著他,最後眼神落在了某一處,她道:“謝聆暮,你可記得我才十三呢。變態。”
說完她轉身開門就離去了,並且還沒把門關上!
辰安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門口,他不敢回頭瞎看。
謝聆暮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只能苦笑:“不負責的壞丫頭……”
把他弄得這般狼狽就這麼走了。
說他變態?如若真的變態到底她還能完好無損的從這個屋裡走出去嗎?
謝聆暮一人坐在屋中慢慢的平息著自己。
……
傍晚,南卿服侍謝聆暮沐浴,給他脫衣的時候瞧見了他腰間一個又一個的月牙形的青紫紅腫的掐傷。
她可沒有收一點力道,有些地方都已經掐破了,謝聆暮最裡面的衣裳上有點點血跡。
謝聆暮發現她在看自己的腰,問道:“對自己的傑作滿意嗎?”
“不滿意。”
“嗯?”
“我還想掐在你這張臉上。”南卿邊整理他的衣裳邊笑著說道。
越來越大膽了……
謝聆暮:“這張臉傷了可就不好看了,你難道不喜歡我這張臉嗎?”
“你看我喜歡你嗎?”南卿反問道。
謝聆暮一時語塞了,他感覺自己的心一瞬間沉了下去,突然之間悶的慌。
莫不是真的對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動心了?
他喜歡她,但也只是對於獵物的情況,只是覺得她有趣,可是現在真的如此嗎?
南卿:“公子,水溫剛剛好,您沐浴吧。”
說完她就自覺的出去了。
謝聆暮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只是一個未長開的丫頭而已,他……沒有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