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到聆潵穆爾柯生氣了,小人魚這次聰明瞭並沒有說話,她就是一雙眼睛一直望著他。
聆潵穆爾柯輕笑,他單手抱著懷裡的人伸手摸了摸她溼冷的髮絲:“還知道不說話呀,害怕說錯話對不對?不說話也好,要是從你嘴巴里蹦出了我不想聽的詞彙,我怕會忍不住又把你關在這水牢裡。”
說罷他抱著她轉身出了水牢。
聆潵穆爾柯腿很長每一步都邁得很寬,南卿被他單手抱著腰肢,他並沒有摟的很緊,聆潵穆爾柯每走一步晃悠一下南卿都覺得自己可能會摔下去。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南卿伸出兩個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
在抱住的一瞬間,南卿感覺自己腰上的大手力氣更小了,她身體在往下滑!
南卿不得不努力的抱著他脖子貼著他。
“噗呲。”
頭頂傳來男人的笑聲,南卿抬頭就對上了聆潵穆爾柯惡劣又愉悅的神色。
“抱緊了,摔了我可不負責。”
南卿一臉氣憤但卻敢怒不敢言,她摟著他脖子低著頭。
懷裡的人太安靜了,聆潵穆爾柯不悅:“主人跟你說話要回答。”
“哦。”
“南南聲音很好聽,多說幾個字。”
“說什麼?”她再次抬頭。
“叫主人。”
“主人。”
南卿毫無感情的喊了一句。
喊一句不會死人,喊人分很多種,比如現在這樣平平無奇的敷衍,還有其他,要麼喊到你心神盪漾,要麼喊到你痛徹心扉……
聆潵穆爾柯帶著她出了牢房層轉角回到了古堡的長廊,他手臂用力把南卿顛了起來重新抱上一點。
人魚滑溜溜的,他剛剛都摸到尾巴了,再不抱高一點她的魚尾巴要沾地了。
觸不及防一顛,南卿沒注意嘴唇蹭到了聆潵穆爾柯的脖頸。
聆潵穆爾柯腳步頓了一秒。
她唇很冰涼,聆潵穆爾柯的身體也是涼涼的。
聆潵穆爾柯繼續抱著她走並沒有說什麼,似乎並不在意她那一觸碰。
可是跟在身後的杉德震驚了,侯爵大人和那人魚……
人類只是承載鮮血的器皿,這人魚是侯爵大人的血奴,意義上來說也是一樣的。
無論器皿多好看也只能說吸食鮮血的時候賞心悅目一些。
血族從來不會和血奴有什麼曖昧舉動,因為對於血族來說血奴很低賤。
可是這一路……侯爵大人的溫柔,侯爵大人抱著她,甚至剛剛的接觸。
杉德又震驚又百思不得其解。
聆潵穆爾柯並不知道自己屬下的震驚,他也沒覺得自己行為有什麼不對。
殊不知這是聆潵穆爾柯幾萬年生命裡的第一個血奴,所以他根本沒有經驗,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對待血奴,也不是很清晰別人是怎麼和血奴相處的,聆潵穆爾柯就是按照自己喜好來。
古堡很大,走了許久才到聆潵穆爾柯的房間。
南卿看見眼熟的大門就知道他是帶自己回房間了。
南卿無意識的動了動尾巴。
“你尾巴要乾了。”聆潵穆爾柯突然開口。
南卿低頭一看,自己上半身的小衣服和頭髮都還是半溼的,可是這一路走來尾巴差不多要乾了。
南卿快速看向杉德,然後看看聆潵穆爾柯,她抓著他衣服:“給我一條裙子好不好?”
“可以啊。”
這麼好說話,不像他脾氣。
果然……
“可以給你裙子,但是天下沒有白送的買賣,南南用什麼換裙子呢?”
南卿快速思考:“給你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