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收五兩銀子,你們二人十兩。”渡夫說道。
沈之暮記得前些年才三兩銀子一個人的
渡夫看這二人白衣飄飄一個謫仙一個玲瓏,一看就是有錢人家。
普通人坐船可不會要單獨的屋子,只會花一兩銀子住通鋪屋子。
沈之暮準備拿荷包要付錢,結果邊上的小徒兒伸出白嫩嫩的手託著一塊金元寶遞過去,只聽她說:“上房,最好的食膳伺候。”
“”沈之暮捏著袖子裡的荷包不知所措了。
這次小徒兒沒說什麼孝敬的話,只是說:“師尊,我從小沒有坐過船,半月都在船上徒兒擔心自己會受不住,上房住著會舒服些。”
這話一出沈之暮是一點推了的法子都沒有了,是他思慮不周,這不是他一人出遊,他還帶著一個未及笄的小徒兒呢。
但是哪有徒弟花錢的道理。
沈之暮壓下她的手,自己遞了銀子過去:“聽她的。”
“好好好,兩位客官請。”渡夫拿出了對待貴客的笑容。
渡夫一路帶著二人去船頂的上房,這裡就兩間屋子,他們師徒二人包圓了。
“二位住好,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傳喚下人。”
才剛剛坐下,船上的人就送來了糕點茶水,沈之暮感嘆,果然花的銀子多了才能有這種伺候。
眼看著要正午了,下午船就要走了。
沈之暮從乾坤袋裡面拿出了藥包,爐子,藥罐,還有炭,他問船上的人取了清水來。
南卿坐在一邊看著他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