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薄久越看那雙眼睛越覺得有趣,這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毒。
中毒者先是失明,後面應該會失聲,逐漸行動緩慢,最後動彈不得必死無疑?
“你,你可以拉我起來嗎?你在看著我?”她那雙無神的眼睛慌亂的眨動了幾下。
見對方沒有拉自己,南卿就伸手摸著地面打算自己起身,但下一秒突然一隻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啊!”
南卿驚叫一聲,下一秒天旋地轉,她竟然被人扛在了肩上!
妳薄久單手把人撈起,扛在肩上,大步的上樓了。
廳堂坐的客人都是目瞪口呆,但誰也不敢出手相救。
“這……這要如何是好啊?”
“當街強搶民女,這苗人好囂張啊!誰願與我一起去解救這位姑娘?”有一人大聲喊道。
但回答他的是寂靜無聲。
那個少年可是苗人,穿的奇奇怪怪,誰知道身上有什麼毒蟲啊,誰敢去救。
有人提議:“不如報官吧。”
“好,這個好,強搶民女的事情自然是報官好。”
……
南卿被人扛在肩上,她小腹被頂的疼:“公子,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我不是故意敲到你的,我向你道歉,公子,求求你了,你放我下來吧。”
妳薄久身形有些單薄,但力氣奇大無比,單肩抗著她,無論她怎麼掙扎腰肢都被摁的紋絲不動。
妳薄久把人帶回房中,進門的時候將門帶上,他將身上的人丟在地上。
南卿被摔的吃疼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她坐在地上慌亂的後退。
她根本看不見,那雙眼睛無神但卻流露出了一絲恐懼,妳薄久眼神中閃過一抹惡劣的笑意,他道:“說吧,你眼睛怎麼瞎的?”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你放了我吧,我……”
“說你眼睛怎麼瞎的。”妳薄久語氣冷了一分,顯然是不想再問一遍了。
南卿害怕的蜷縮著坐在地上,她眼眶瞬間紅了,但又不敢哭出來,她哽咽的說道:“一個女人闖進我房中,摸了我的臉一下,然後我就瞎了。”
“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時候闖入你家的,你家在哪裡?”
妳薄久腦海裡一瞬間想到了那個毒女,不論下毒之人是不是毒女,反正他對這下毒之人挺感興趣的,同樣也對這毒感興趣。
妳薄久有些好奇這毒後面會有什麼反應?是不是如同自己猜測的那樣,中毒者後面會失聲?
妳薄久蹲下身湊近,然後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脈。
南卿嚇得驚叫了一下,她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但是他的手指就像鐵鉗一樣夾住了她。
妳薄久仔細的把脈了一番,少年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驚喜。
“你……你是大夫嗎?”南卿膽怯的問道。
妳薄久對上那雙無神的眼睛,他眼神中閃過一抹笑意,然後故作正經的說道:“嗯,我是大夫,而且我能解你這毒。”
“你能解我的毒!大夫,你真的能解嗎?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死,也不想當一個瞎子。”
她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雙手激動的拉住了他的袖子。
妳薄久手腕上的銀鐲子被拉的磕碰發出響聲,妳薄久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悅,但還是忍了下來。
他故意道:“我是會解,但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我可以給你銀子。”說著她就去摸自己的荷包。
妳薄久笑著伸手晃了晃自己身上的銀飾:“小瞎子,聽得明白這是什麼聲嗎,你覺得我缺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