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受委屈。”
“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而且……”阿杏輕輕地笑了笑,“有你在身邊,我永遠都不會覺得委屈。”
晉王的連夜離開自然瞞不過天都的一干貴族。於是關於這件事的各種揣測,各種流言都紛紛出爐,其中流傳地最為火熱的便是沈元豐一意孤行要娶阿杏,而將晉王氣走的版本。而張清秋這邊因為定親的事情並沒有傳開,倒沒有受到多大的波及,不過大家說起這件事時,總會把她的名字和阿杏的名字放在一起,無形中似被阿杏比下去了一般。這讓張清秋非常的氣惱。
晉王的憤然離去雖然讓沈元豐很難過,可是也因為如此,而給了他與阿杏一個輕鬆的空間,在這段日子裡,他府衙裡的事情一結束,便會到戲院裡找阿杏,兩人有時會在後院裡圍著火爐說話,有時會去近郊裡遊玩,日子過得倒也是輕鬆快樂,沈元豐雖然很想娶阿杏過門,可是一想到如果父王不同意,阿杏在名分上永遠都不是他沈元豐的正妻,他便覺得委屈了阿杏,總想著等父王消了氣,再讓母親去勸勸父王。或者是能夠建功立業。父親高興之餘,一定會答應他們的婚事。
他將自己的想法說與阿杏聽。在阿杏看來,她這具身子的年齡還小,成親不急於一時,等兩年也沒有關係。
而李潤福他們見阿杏終於找到合心意的夫君物件,而對方又是如此優秀的男子,心中自然高興,他們看得出來,沈元豐真正是將阿杏疼在了心裡,所以,雖然因為晉王的不同意讓他暫時不能娶阿杏,但是他們還是願意等上一兩年。難得見女兒找到喜歡的物件,他們也不忍心去拆散他們。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很快便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阿杏和沈元豐約好,和他一起去她的農莊裡遊玩。
去的那天是個清朗的好天氣。此時道路上的積雪已經全部融化,兩旁的樹木抽出了嫩芽,時不時地可以聽到雀鳥的鳴叫聲。
同行的還有陳氏姐妹以及李銀和孩子們,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陳氏姐妹和李銀坐在車內。李銀抱著孩子們透過車窗看窗外的風景,阿力坐在駕駛座上,阿杏坐在駕駛座旁的位置和騎馬的沈元豐開心地聊天。
本來枯燥無味的趕路變成了很有趣味的事情,時間似乎一下就過去了,農莊的大門很快便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阿杏從馬上跳下來,笑著說:“上次覺得路途非常的遙遠,今天怎麼一下就到了!”
陳靜走到她的身邊,笑著說:“是不是因為和某人在一起,快樂不知時日過?”
阿杏臉上緋紅,“姐姐又笑話我!”
沈元豐這是已經下了馬來,牽著馬走到阿杏的身邊,笑著說:“陳靜說的是我吧,你說這話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
陳靜沒想到沈元豐會這麼直白的承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白了沈元豐一眼說:“沈元豐的嘴巴是越來越壞了!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阿杏,幫我教訓他!”
阿杏看了看沈元豐,後者正裂開嘴看著她笑,阿杏轉過頭對陳靜說:“姐姐說的是元豐?我怎麼不覺得呢?”
陳靜撫額,一臉大受打擊的表情:“原來真有女大不中留這回事!”
李銀在一旁呵呵笑,孩子們雖然不明白大人人在笑什麼,可是看到大家都在笑便也跟著一起笑起來。李銀走到陳靜的身邊拍著她的肩膀道:“陳靜,人家現在是夫唱婦隨,你一個人和他們鬥,不是找輸嗎?”
阿杏臉上有些掛不住,跺腳道:“姐姐,我們還沒有成親了,什麼夫啊婦的!”
誰知沈元豐在一旁拆她臺,他看著大家笑道:“快了快了,等不了多久的!”
大家轟然大笑,阿杏的臉更紅,曲肘向後捅向他的小腹,他誇張地彎下腰,捂著痛處大叫:“阿杏,你是要謀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