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在這兒呢杜公公在“。春喜早就不忍心看下去,她死死矇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忍住不再哭。
簡離牙關打顫,他盯著杜衡眼睛,他努力的想要發聲,越努力越痛苦,”我,我要知道“。
杜衡明白簡離想要問什麼,他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小殿下你別慌,我來說“。
簡離急切的點頭。
”前段時間就一直有人去松雲,我很清楚的記得來了四次,每一次都是來人和沁夫人單獨聊天,門外有人把守,我們無法靠近,也就無法知道來人和沁夫人說了些什麼,只知道每次沁夫人都會沉鬱,我們幾次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就在那天晚上沁夫人就服毒了,那個時候我們都慌了神,很快我就想到要去請太醫,春喜留下守著沁夫人“。杜衡想到那天奮力去請太醫的情形,那一晚,恐怕是他跑得最快的一次了。
”毒“,簡離小心而努力的吐出這一個字。
春喜接話,”一切都像是有人計算好了時間,沁夫人剛剛閤眼一刻就有人進來,不由分說的帶走了沁夫人的屍體,還把藥瓶子,茶壺,水杯等等一切沁夫人房中的東西都帶走了“。她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巾,”這是我當時給沁夫人擦血用的手巾,當時我用完就別在腰間了,沒人知道“。
簡離接過手巾,一點點的捏進手心,力度大的手指發白。
突然間天旋地轉,簡離忍不住吐了一灘血,眼前發黑倒在杜衡懷裡,緊握的拳頭也隨之鬆開。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身俱損
為什麼我會這麼篤定的認為你會幫我呢
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
簡離暈倒的事情很快就在府內傳開了,十之有八的人都知曉了這件事,包括扶晞。
府內有專門的大夫留任,今天剛從內務所過來,可能是因為年輕,還沒經歷過什麼大的場面,所以給簡離診脈的時候格外緊張。
由作其實也會醫術,但他知道,這個府裡總歸需要一個單純的大夫。
這人年輕,粗略的問了幾句是剛剛學成由內務所規劃職務的,糊里糊塗的就來了這裡,想來也該是糊里糊塗的,否則稍微清明一點的人,誰會願意來這裡。
祝之庭細細確定後回頭看向由作,“殿下他這是七情過度,悲則心急,而肺布葉舉,上焦不通,榮衛不散,熱氣在中,所以出現全身無力、四肢發軟的狀況”。這一段話是他根據以往書上內容兩相對應總結出來的,一句話說來,他就是沒有治病經驗,如今的一切都只是書上知識。
“別背書,說簡單點”,由作輕咳一聲。
“吐血暈倒,瞳孔渙散,殿下這是心肺受損,怒火攻心,一切都是傷心所致”,祝之庭說著說著又背到書上去了,“氣息短促,脈若遊絲,很嚴重啊”。
由作點點頭,“好了知道了,就是情緒太激動,心肺承受不住”。他看著祝之庭覺得好笑。
“對對對,是了,就是這個”,祝之庭很開心,幾乎就要拍上手掌了,由作一個眼神掃過去,他立馬就意識到自己過激了,“殿下這樣就要好好休息,我待會兒開個補氣的方子,一日兩次,好好休息,近期別再受激,不出半月便能大愈”。
“去吧”,由作依舊點頭,“你去開方子然後讓人帶你去庫房拿藥,藥熬好就送來吧”。
祝之庭開心的點點頭,隨後拿起醫藥箱子離開。
見著人走遠,由作倒好一杯水緩緩給簡離灌下去,而後又倒好一杯放在床頭桌上,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餵給簡離,繼續喂下一杯水。
由作給的藥是他自己受傷時吃的藥,補氣血用的,想來簡離如今這個狀況也是可以吃的。
不過一刻簡離便醒轉了,完全睜開眼後,簡離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