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李羽彤漂亮的臉蛋有些許晦暗。
她病了這麼多年,活著都像行屍走肉,謝懷遠這樣的人在外包養小三在圈內已經不稀奇。
尤其最近和謝懷遠吵架多,她越發覺得謝懷遠變了,以前的他滿眼都是家人,錢權都可以置身事外,而現在的謝懷遠,明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想到向菲雅從謝懷遠辦公室出來的場景,李羽彤眼中的光漸漸熄滅。
溫言握住李羽彤冰涼的手不說話。
父母的事她身為晚輩不好插手,但她不想見到李羽彤受傷,想了想,斟酌著措辭:“謝懷遠最近打扮偏潮流,心情也不錯,據說還在看旅遊的攻略。”
種種跡象表明,謝懷遠外面有人了。
李羽彤反握住溫言的手,牽強的笑了笑:“是向菲雅嗎?”
向菲雅?
溫言心底一驚。
謝懷遠的出軌物件竟然是向菲雅?
李羽彤努力維持表面的鎮定:“我上次去公司,看到向菲雅慌張的從他辦公室走出來。”
哪怕向菲雅是懷遠多年的下屬,但那一刻,同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聽到這裡,溫言的心狠狠揪起。
這個向菲雅據說和謝秭歸的關係情同姐妹,沒想到她的最終目的竟然是謝懷遠。
“媽,謝懷遠同意我們去京都了,我想去看看外公外婆。”
“好,我給你青姨打個電話,我們明天就去京都。”聽到謝懷遠不再阻擾自己回孃家,李羽彤的臉上終於漾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看到她這麼燦爛的笑,溫言的心微微一動。
感情的事外人很難插手,如果謝懷遠真的出軌,李羽彤要走出來,也只能全靠她自己。
至於向菲雅,如果她敢伸手到李羽彤身上,她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溫言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陰冷的光。
次日一早,謝家莊園門口,李羽彤帶著兒子女兒正在門口和女傭們告別。
看到這大包小包的行禮,正打算去公司開會的謝懷遠頓住了腳步,吶吶道:“你們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是準備住一個月?”
謝一野頑劣一笑:“媽說要住一年。”
一年?!
謝懷遠臉色一白,連忙看向背對著他的李羽彤:“羽彤,伱要去一年?”
一年……那不就成了分居?
李羽彤就當沒聽見他的話,招呼著謝一野和溫言把東西往車上丟:“冬天的衣服不用帶太多,那邊常年有暖氣,你們想吃什麼零食就帶一點,北方的口味怕你們不喜歡……”
被忽視了個徹底的謝懷遠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昨晚李羽彤回來後直接進了客房,和他照面都沒打一個,當著孩子和傭人的面,羽彤這種忽視的態度絲毫沒給他面子。
謝懷遠強忍住怒意,冷哼一聲上了車。
一年……他就不信李羽彤真的能帶著孩子在那種環境裡待一年。
他剛到公司,向菲雅拿著檔案迎了上來:“國外來的客戶今天來和我們談合同了,你去見他還是我去見?”
今天的向菲雅穿了一件露肩旗袍,外套一脫,隱隱露出胸前的一片白,曖昧的中線若隱若現。
看到向菲雅對自己畢恭畢敬又省心的樣子,謝懷遠緊繃的身體驟然一鬆:“一起去吧。”
等見到這個所謂的外來客戶,謝懷遠剛放鬆的心又提了上來。
來人一身簡單的休閒裝,長長的腳交疊坐在沙發上,姿態儒雅,像極了古代的貴公子。
“江以辰!”謝懷遠雙眉緊蹙,額頭的皺紋明顯省了幾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