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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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鶩宮的宮主北靈萱,平時是很少到江湖中走動,上次去了一趟金竹山之後,忽然之間被勾起了遊玩的興趣,路上玩玩停停的,耽擱了一些時rì才回到雪鶩宮。
這天,北靈萱到崑崙山附近走了走,然後來到了玉虛峰,從下攀登而上,來到了位於峰頂處的幾座房屋附近。
崑崙山終年積雪,和北冥山有些相似,但不同的是,北冥山是酷寒,而崑崙山,則有一種暖寒之意。
“母親,我回來了!”北靈萱一個人靜靜地站在一座稍微大一點的屋子前,沉聲說道。
過了許久,屋內傳出一個聲音:“進來吧!”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北靈萱才輕輕抬起腳,慢慢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北靈萱在崑崙山一帶,無論去哪,身邊都不喜歡帶著隨從。
屋子裡的擺設,簡約而又典雅,沿著兩側牆壁擺放了兩個高高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和玩物,靠裡牆附近擺了一張寬大的畫案,一箇中年婦人,正在畫案上提筆畫著,屋子zhōngyāng還擺了一盆炭火,上面用支架架著一隻羊,這羊現在已經烤的通體泛著金黃,上面油滋滋的,不時地有油滴落到了火盆裡,響起了滋滋地聲音,香味也瀰漫到了整間屋子。
北靈萱此時就像一個乖巧的少女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炭火前,連喘氣的聲音都極其細微,生怕打擾到那個婦人作畫。
大約等了接近一炷香的工夫,中年美婦長長噓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毛筆慢慢地架在了筆架上,這才抬起了頭。
這婦人長得和北靈萱有幾分神似,面容端莊,神態大方,厚薄適中的紅唇,配上小巧的鼻子和兩隻圓潤的眼睛,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在寒冷中如沐chūn風一般,令人心神颯爽。
這中年美婦,正是北靈萱的母親,武林中有名的才女,凌墨煙。
這凌墨煙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提起這個名字,江湖中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的一手水墨畫,享譽華夏,據說是上古畫聖吳道子的傳人,她的水墨畫,筆法飄逸,積墨準確,淡墨乾脆,水墨相調,層次分明,看起來酣暢淋漓,好不過癮。
她的畫作,曾經被人在燕京城中以一百萬兩黃金買走,堪稱奇蹟,不過,她自從嫁人之後,便只有自己閒暇時間畫畫解悶,而不再流傳於世了,也令世人感嘆不已,既是可惜,也是遺憾,那些沒有福氣買到她的畫的人,後悔莫及,而那些有緣買到的,則是欣喜若狂,若是絕筆之作,那價錢上不知道要翻上多少倍。
“這一趟玩的開心嗎?”凌墨煙笑著從畫案邊繞了過來,走到北靈萱身前問道。
北靈萱這才露出了笑容,調皮地回答道:“你猜!”
“這丫頭,出去一趟也沒個長進,還是這麼淘氣,來,快坐,今天剛烤了一隻羊,咱娘倆喝兩杯。”
說著,凌墨煙從書架上取下一個酒罈,還有兩個杯子,而北靈萱則是麻利地將靠在書架前的一張桌子搬到了烤羊旁邊,之後母女倆分別坐在桌子兩端。
北靈萱拔開酒塞,先給凌墨煙斟滿一杯,然後也給自己倒滿。
“娘,我敬你一杯!”北靈萱給凌墨煙端起酒杯。
凌墨煙愛憐地看了北靈萱一眼,然後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北靈萱又從懷裡摸出一把鋒利地尖刀,麻利地片下幾片烤羊肉,遞給了凌墨煙。
吃喝了一會兒之後,凌墨煙忽然問道:“這次去中原,好玩嗎?”
北靈萱用手擦了擦溢位肥油的嘴角,撅著嘴說道:“一點都不好玩,那什麼勞什子扶羽聖教,去了之後瞎鬧騰一番,亂七八糟的。”接著,北靈萱就把自己在扶羽聖教立教大典上看到的都告訴了凌墨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