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關紫漁看了一眼這扇大門,眼神裡也很複雜,“說良心話,這劉大人是個好官,不貪錢不搜刮民脂民膏,如果不是為了報仇,我不會想殺他。”
傲霜雪緩緩地問道:“你可想好了,照你所說,這樣的好官,可不多見,有他在瀘州城,相信這裡的百姓也會安居樂業,你要是殺了他的話,如果朝廷再派一個新的知府來,要是個貪官汙吏的話,那倒黴的可是這裡的百姓。”
傲霜雪這麼一說,關紫漁也有些猶豫,但是當她又猛然想起父親和關家一眾人的慘象之時,便將剛剛興起的善念給壓了回去。
“那又如何?他幫著壞人殺了我全家,我不會饒了他!”
傲霜雪嘆了口氣,拍拍關紫漁地肩膀,接著說道:“你想好了就行,我沒話說。”
兩人沿著院牆往一側走了一會兒,接著,傲霜雪輕輕一躍,便躍上了牆頭。
關紫漁隨後也跳了上去,但是身法稍顯沉重,落在牆頭的時候,發出了重重地響聲,好在院子裡沒人,沒有引起jǐng覺。
“人住在哪間屋子?”傲霜雪悄悄地問道。
關紫漁看了看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這麼晚了,那間正堂屋子還亮著燈,估計應該在那裡。”
第二百二十五回…身不由己
“好吧,我先下去,如果需要你的話,你再出手。”關紫漁低聲說道。
傲霜雪點了點頭,也悄悄說道:“自己小心!”
關紫漁點點頭,而後便用手臂撐住牆頭,而後便跳了下去。
落地之後,關紫漁先是左右看了一眼,而後便悄悄地矮著身體,朝那間亮著燈的屋子走去。
來到窗外的時候,關紫漁聽了一下,接著便舔了下手指,然後就想戳破窗戶紙,觀察一下里面。
但是她輕輕一戳之後,馬上覺得不對,這窗戶上貼的不是紙,而是絹布。
片刻驚愕之後,她馬上便明白過來了。
一般官宦人家,尤其是像知府這樣掌管一方大權的人,都會在細節上加緊小心,所以貼窗戶用的都是絹布,防止外面的人捅破,藉以窺探裡面的情況。
既然無法窺探,關紫漁索xìng一咬牙,走到門前,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她這突然闖入,把裡面的人嚇了一跳。
好在裡面沒有多餘的人,只有一個老者坐在桌子前,拿著筆在寫寫畫畫。
老者聽到聲音,趕緊抬起頭來,忽然發現站了一個陌生人,便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是?”
關紫漁冷冷地將頭抬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老者,眼神裡滿是仇恨。
“你。。。你是關侄女!”老者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人。
關紫漁反手把門關好,而後yīn沉著臉說道:“誰是你侄女!閉上你的臭嘴!”
這老者,正是瀘州城知府,劉大人。
劉大人一邊從桌子內繞出來,一邊走過來說道:“侄女,你別這樣,你爹的事,我也有苦衷!”
劉大人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關紫漁馬上怒氣沖天,她瞪著眼喝斥道:“苦衷!這兩個字就可以換我爹的命嗎!就可以換回我關家上下幾十個人的命嗎!”
這句話說到最後,關紫漁的聲音已經夾帶了哭腔。
劉大人皺了皺眉頭,有些愧疚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不過!不過我已經安排人厚葬了你爹,我已經。。。。。。”
“你住口!厚葬?好!今天我也殺了你全家,然後我也厚葬你們,保證厚厚的!怎樣!”關紫漁簡直要瘋了,一張原本俊俏的臉,此刻已經有些猙獰了。
劉大人見關紫漁如此激動,知道此刻說什麼她也不會聽,便只得說道:“你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