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輕鬆的丟給珊瑚一個胖胖的可愛大企鵝,珊瑚心情複雜的抱著尖叫的企鵝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居然第一個跑路!”珊瑚鬱悶的輕輕捶打了遙遠的肩膀假裝生氣的道。
“我這不是當即就回來了嘛,還好城牆和我可愛的珊瑚大人沒事,不然修理費和醫療費可就直接讓我破產了!”遙遠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遙遠,我發現你很無恥哦。”珊瑚厥著俏皮的小嘴道。
“無恥?無恥者無敵!人至賤也無敵!不過我覺得我還不夠無恥不夠賤,上天賦予我的能力應該可以讓我再卑鄙一點的!”遙遠不屑的說道。
“好了,趕緊去把焱炎解決了吧,老爸當初就是被他偷襲殺掉的。”珊瑚拍了拍遙遠的肩膀催促道。
“哦,為了替未來岳父報仇,一分鐘內解決。”遙遠輕輕點地,瀟灑的身形便向著逐漸衰弱下去的火海飛馳了過去,同時兩條碩大的猙獰光翼延展開去,濃郁的妖力在光翼形成之後化為螺旋狀圍繞著他的身體,電弧的激射程度也陡然提升,那超長的夜霄化為丈許黑芒對著火海的中心處猛刺了過去……
望著遙遠那瀟灑從容的戰鬥身姿,珊瑚在聽到那番話後俏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般,滿心的期待化為真實的憧憬,明亮的雙眼閃亮出幸福的光芒。
滔天的火海劇烈收縮著,所有星妖族眾再次匯聚在城牆之上,雖然此處的敵人已經僅僅剩下一個,但是那些星妖族眾幾乎沒有一個跑去另一側城門支援,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妖僕到底會強悍到何種地步,那傳說中輕易重傷狂天的遙遠到底擁有著何種的手段。
就在所有妖眼都緊張的注視著疾速收縮的火海的時候,某一刻一聲淒厲的慘叫讓所有妖的內心驟然一緊,可當那火海也在同時消散開去的時候,隕落城的北門爆發起極度瘋狂的歡呼之聲!
此刻的遙遠右手持著鋒銳的夜霄,黑色的衣袍瀟灑的片塵不染,帥氣的圍巾在勁風吹拂下飄逸的延展,一對黑電光翼說不出的莊嚴和華麗,又給人一種極端深沉的霸者氣息。而其左手赫然是一條血淋淋的手臂,自不必說這是從逃逸的焱炎身上取得的紀念品!
遙遠淡淡的將焱炎的手臂拋給一名星兵,右手黑光騰起,遙遠望著珊瑚激動的俏臉笑道:“星痕,南門戰況如何?”
“不知為何他們剛衝到城內就忽然撤退了!”星痕興奮的喊道卻又旋即疑惑的說道:“不會有詐吧?”
“毛詐!帶上遙字營還能戰鬥的兄弟們給我狂追!那些不聽咱的妖就別搭理了,功勞不能讓他們隨便佔了!多給我打劫點戰利品回來,老子累死了!”
遙遠說完輕輕撫摸了一下珊瑚的俏臉道:“醫生,給我治療下吧……”
遙遠說完便軟軟的趟倒下去,珊瑚連忙緊張的扶住遙遠,右手泛起一片溫暖的白色妖光,妖光入體珊瑚方才長舒一口氣對著身旁那些星兵道:“遙遠不過是體力消耗過大,妖力運用過度累昏過去了。”
珊瑚看到那些遙字營或者非遙字營的星兵都鬆了口氣,當即燦爛的笑道:“你們也聽到遙遠說的了,還不快去追,再慢點功勞可就別其他妖搶走了哦!”
北門的城牆上立刻爆發起一片興奮的歡呼之聲,隨即大片的星兵、星將奪門而出向著南門的敵兵逃逸方向凶神惡煞的追了過去……
北門城牆上僅僅留下數名守衛珊瑚的星將,而躺倒在珊瑚懷內的遙遠舒服的輕哼一聲,貌似睡熟的臉龐在那溫軟的雙峰之間摩擦了幾下,便哼哼唧唧的往珊瑚懷內狠狠鑽了鑽……一眾星將連忙咳嗽著四散飛逃,非禮勿看、非禮勿聽……
此戰隕落城毫無懸念的大獲全勝,十五萬狂血族和焚焰族部隊逃回去的不過僅僅六萬之數,而且大量的武器、裝備、工程器械以及補給輜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