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龍對校花舒桐圖謀不軌的訊息在校園裡不脛而走。
一時間種種難聽的傳聞,朝陳子龍鋪天蓋地湧來。
對此,陳子龍卻根本不爭辯,反而只是一笑而過。
這更加助長了那些猜測者的肯定,但也正因為如此,學校裡那些想打舒桐主意的世家子弟們收斂了許多,誰都不想跟陳子龍為敵。
就這樣在陳子龍的‘保護’下,舒桐順利完成學業,考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而陳子龍卻突然失蹤,不知去向。
陳子龍疑惑地望著街對面的舒桐,此刻的她不是應該在英國攻讀博士學位嗎?怎麼會這身打扮出現在這裡。
不過容不得陳子龍多想,舒桐那邊卻出了狀況。
三個衣著光鮮靚麗的闊少緊跟著出來,不懷好意地開始對舒桐拉拉扯扯。舒桐使勁反抗,可是因為喝了些酒的緣故,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多大力氣。
舒桐很清楚如果被這幾個人帶走,那麼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同時大聲向看場子的保安呼救。
黑色玫瑰的場子一向都是以‘自由’為第一,這在全江州市早已不是秘密。在這裡只有你情我願,從來不允許強迫或者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所以安保工作自然不差。
聽到舒桐的呼救,裡面立刻出來兩位身著保安制服的魁梧大漢,用眼神向舒桐詢問狀況。
“他們要強行帶我離開。”舒桐用雙手緊緊護在胸前,指著三人說道。
“幾位先生,我們這裡是正規的娛樂場所。如果您要找樂子,我們會電話幫您聯絡。”其中一個脖子上紋只蠍子的保安攔住幾人,語氣倒挺客氣,看他的裝扮應該算是保安頭頭之類的。
“少他媽跟我扯,你們還正規,誰不知道這裡的女孩就是出來賣的。”一個身穿阿瑪尼襯衫的短髮青年說道,還痞氣十足地推搡了大漢一下。
“我只是在這打工,請注意你的言辭。”舒桐撐起身子,慍怒地瞪著短髮青年。
“我草,出來挨炮就挨炮,還他媽裝什麼清高,做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短髮青年好像根本不把保安放在眼裡,更加的肆無忌憚。
“先生,如果您是來黑色玫瑰娛樂的,那我們肯定以禮相待,保證幾位玩得開心。但如果是來找不自在的,那恕我們不送了。”蠍子保安接著不卑不亢的說道,臉色也不像剛才那般客氣。
“小兵,你倒是說句話呀,別讓這些走狗在這瞎叫了。”短髮男不再跟保安叫板,而是斜著看向同行的那個戴著限量款江詩丹頓手錶的青年。
沈京兵本來就是帶這幾個外地來的哥們來找樂子,圖的就是黑色玫瑰有全市最正的妹子,他曾經就搞過幾個姿色很不錯的妞。
可是今天晚上看到舒桐後,他才知道什麼叫天上,什麼叫地下。想盡辦法要將舒桐弄上床,但是舒桐卻根本不理會幾人的那一套,所以幾人準備霸王硬上弓。
“我是沈京兵,把你們管事的叫來。”沈京兵自報家門,然後很不耐煩地示意兩個保安離開。
兩個保安這才明白過來這幾人囂張的依據。沈家,雄踞江州的八大家族之一,算得上一個龐然大物。
“原來是沈大少,失敬失敬,但是規矩是丁總立下的,那就得執行,希望沈大少能體諒小的們。”蠍子保安故意把丁總兩個字說的很重,其實他早就認出了沈京兵,他的工作之一就是記住江州市所有上層社會的人物臉譜。
沈家雖然強大,但是黑底起家的丁家也不是吃素的主。
沈京兵的臉色難看的可以吃人,若是在別家,他早就讓手下掀了場子。可是唯獨這黑色玫瑰不行,但是如果就這樣離開,那他的面子還往哪放。
但是和沈京兵同行的那幾位也都不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