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前者信仰的是統一宇宙的一個公式,而後者信仰的是傳說中曾在這片大陸上繁榮昌盛的一個異於人族有著強大力量卻又與之有相似之處的名為神族的族群。
正是因為這一點的不同,大家才約定俗成地在世上站成了兩派: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而在我的信仰中,我最喜歡的理論,也是最與神祗信仰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就當數不確定原理了。
作為構建量子力學模型的基本原理之一,它令我十分著迷。不只是它,埃爾溫·薛定諤先生的理論——他和他那隻著名的貓更是深深吸引著我,帶給了我無盡的遐想。可是由於在這遍地都是徹徹底底的唯物論代表——赤紅的馬克思主義的土地上,我宛如身陷囹圄,無法徹底掙脫束縛去追尋我熱愛的不確定,彷彿是套在心靈和思維上的枷鎖。
這類令我痴迷的衍生出來的理論有很多,就比如開啟一隻箱子之前,箱子內部有什麼是不確定的,裡面可能會有隻貓跳出來,也有可能裝著一隻死貓;一隻量子貓同時在出現在不同的街道,做著不同的事,如果其中一隻死了,那麼其他街道上的貓到底是死是活?……我們必須承認,生活中的很多必然像極了偶然,而很多偶然又如同必然一般:
一戰期間的英國軍官薩莫夫特被雷電擊中致使腰部癱瘓,六年後再次被閃電擊中,右半身癱瘓;兩年之後又被閃電擊中,全身癱瘓;而在他死後的第四年,他的石碑被閃電擊中……
波蘭一名名為芭芭拉·羅雅的老太太一生經歷了無數起車禍,墜樓,煤氣爆炸,快艇沉入水底,罪犯襲擊…每次她的遇險新聞她都會收集起來,其一生共有127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1893年,亨利·希格蘭與女友分手,其女友心情抑鬱自殺,她的哥哥將怨氣撒在他的身上,向他開槍,子彈只是擦傷了他的臉並嵌入了他院子裡的一棵樹中;20年後的1913年,亨利決定用炸藥把花園裡的那棵樹拔掉,爆炸將子彈徑直射入他的頭部,將他當場擊斃……
1660年12月5日,一艘輪船在多佛航道上沉沒,只有一名倖存者,他叫休·威廉姆斯;1767年12月5日,另一艘輪船在同一水域沉沒,127人死亡,倖存者叫休·威廉姆斯;1820年8月8日,一艘野餐船在泰晤士河翻船,只有一位倖存者,他叫休·威廉姆斯;1940年7月10日,英國一艘拖網漁船被德國水雷炸燬,僅有兩人生還,一名男子和他的侄子:他們都叫休·威廉姆斯………
美國最受歡迎的兩位總統:林肯和肯尼迪,他們的一生中有許多相似之處:兩人上任的時間剛好間隔了一百年整,他們在相隔一百年後也同樣被刺殺;其遇害時間都在星期五下午三點半;其妻子在白宮都有流產經歷;都在頭部中彈;兇手都是南方人;繼任者都叫約翰遜;刺殺林肯總統的兇手從戲院跑出,在倉庫被抓;刺殺肯尼迪總統的兇手從倉庫跑出在戲院被抓……
在人類短短几千年的發展史中,有可靠記錄的小機率事件也有了這麼多,讓人不由得懷疑這一切是人們口中的神祗們的遊戲,還是無處不在的量子搞的鬼?偶然與必然之間看似對立勢同水火卻又相互依存不可分割……但我多年來醉心於量子的精神不允許我妄下定論,除非我能親自開啟薛定諤先生的那隻箱子,親眼看看那隻貓到底是死是活。但在知曉真相的那一刻波函式塌崩,一切由不確定坍縮回定論,而非機率。
那麼一切是否應該被知曉?我渾渾噩噩,一直把自己窩在研究室裡,久久不能自拔。直到他——勇校長找到了我。
青色的長袍,他穿過我所在的最高機密實驗室如入無人之境。我還沉浸在驚訝中時,他拿下了斗篷的帽子,標誌性的龍角映入眼簾……原來他是傳說中的神只:
“渴望真相就去追尋它。真正地投身其中,也許就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