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沒有理會他,發現老張頭的脈已經沒有了,只好掰開他的嘴看了看,接著一隻手按在他的胸口,一手在手背上敲打了一下,側頭聽了聽,隨後回頭瞪向禿頭男,冷聲道“我說過服『藥』期間禁服其他『藥』物,為什麼還要給他吃別的『藥』物。” “放屁,我爹除了你的『藥』,其他的什麼都沒吃!”禿頭男獰聲道。 “那我們就去醫院驗屍吧,你父親血『液』裡絕對有甘草等與甘遂呈十八反的『藥』物,到時候查出來你們誰給他吃的,誰就是害死他的兇手!”林羽冷聲道。 禿頭男見林羽如此肯定,不由有些慌了,要真是自己不小心給父親吃了什麼東西,那責任還真就在他了,錢也甭想要了。 但是他仔細想想,確實沒有給父親吃過其他的『藥』物啊。 “我想起來了,是他!” 這時跪在地上哭的老張頭女兒突然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指著八字鬍說道“我爹前兩天在他那買了一瓶壯骨酒,我爹跟我講過,說他買前問這個神棍了,他最近吃『藥』,會不會有不良反應,這個神棍保證說不會,而且還說會促進『藥』物吸收,是他,就是他的『藥』酒害死了我爹!” 八字鬍面『色』一變,眼珠轉了轉,轉身從人縫中鑽出去就要跑。 “哪裡跑!” 厲振生怒喝一聲,一把撕住他的脖領子撕回來,一腳給他踹坐到地上,拽著他的包袱翻了翻,翻出十多瓶『藥』酒,拿了一瓶遞給林羽。 林羽放在嘴上一聞,眉頭一皺,冷聲道“果然有甘草,不信你們可以拿去專業機構化驗。” 林羽往禿頭男跟前一遞,自信說道。 “我就說嘛,何醫生怎麼可能會看錯病!” “就是,自己吃『藥』的時候不忌口,怪得了誰!” “都怪這個神棍,前幾天我也從他這買了兩瓶『藥』酒呢,幸虧我沒喝,要不然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騙子!把他綁起來,送警察局!” 人群一起鬨,頓時一擁而上,將八字鬍結結實實的摁到了地上。 “對,把他抓起來,讓他賠我爹的命!” 禿頭男見狀也立馬話鋒一轉,將矛頭對準了八字鬍,他並不在乎是誰把他爹害死的,他在乎的只是賠償。 確定責任在八字鬍後,禿頭男立馬抬著老張頭走了,叫著眾人將八字鬍扭送到警察局,眾人很快也都跟著散去。 厲振生氣呼呼的修著防盜門,嘴裡不停的唸叨,“這幫混蛋,就應該讓他們賠門。” 林羽沒吭聲,望著老張頭被抬走的方向愣愣的出神。 “何,你怎麼了?”安妮見他這樣不由好奇的問道。 “沒怎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醫術再精進一些,會不會就能把他醫好。”林羽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剛才他給老張頭把脈的時候,老張頭已經死了,但是他卻看到了老張頭的魂魄縈繞在屍體四周,不由便想起了當初自己死時的情景,難免觸景傷懷。 “天吶,何,你在說笑吧?他已經死了啊。”安妮大為震驚。 林羽笑了笑,沒有跟她多解釋什麼,反正她也聽不懂。 “何,我明天就要離開清海回去了,很感謝你讓我見識到了中醫的精彩,讓我對中醫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安妮語氣突然溫柔了不少,面帶微笑的衝林羽伸出了手,接著又補充道“不過我還是認為,西醫更勝一籌。” 林羽無奈的笑了笑,接著伸手握了握她柔弱無骨的玉手,也毫不退讓的說道“來日方長,我們以後見分曉。” “你放心,我還會再回來的。”安妮戴上墨鏡,“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會再見面。” 因為工作的原因,安妮經常往華夏跑,不過不知為什麼,馬上要與林羽分別了,她心裡竟然生出一絲不捨。 這種感情對她而言很奇怪,在此之前,自立自強的她從未對任何人有過這種情感,哪怕是對自己的父母。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種想多留下來待幾天的衝動,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過神奇,跟她的觸動也實在太大。 不過醫療協會那邊還有很多工作等著她回去處理,她無法再多做逗留。 安妮上車之後突然探出頭來,饒有興致的望著林羽說道“何先生,如果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