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生,我幫您訂!” 厲振生咬了咬牙,突然一口答應了下來,接著說道,“那您總得跟江顏說一聲吧?畢竟這一去兇險萬分,有些事情,你起碼得跟她交代交代吧?等您跟她交代好之後,我再給您訂票不遲!” 他知道林羽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單憑他們這些人根本說不通林羽,所以他就把江顏跟搬了出來,暗想江顏的話林羽一定會聽,江顏也一定會勸住他! 聽到厲振生這話,林羽倒是瞬間遲疑了下來,再沒多說什麼。 是啊,無論如何,江顏都起碼有一定的知情權! 隨後胡擎風就去買了一張地圖,將整個長慶市的城市狀況和建築,以及一些特殊地形給林羽講述了一番。 畢竟林羽沒去過幾次長慶,所以要想在整個城市中隱藏起來遊刃有餘,就必須要熟悉地形。 林羽倒是也十分認真的聽著講解,認真的記著,但是這所立體式的山城,道路實在是太過複雜,他努力了一下午,也只才弄清楚了市中心的一座立交橋而已。 “算了,我倒是直接派長慶分堂的人過去接應你吧!” 胡擎風最後十分無奈的放棄了講解工作,覺得還是找個人過去幫林羽熟悉地形更實用。 晚上厲振生又炒了兩個菜,熱了熱中午的剩菜,眾人又重新舉行了慶功宴。 “來,乾杯,為我們這次的勝利乾杯!” 林羽起身舉著酒杯,衝眾人說道。 眾人也立馬跟著起身,和林羽碰了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過他們嘴上雖然說著慶祝,但是心裡卻十分的苦澀,所有人都不停的給林羽敬著酒,十分的不捨,因為他們害怕,這一次跟林羽喝酒,會成為最後一次。 亦或者說他們也是想灌醉林羽,從而留下林羽。 不過林羽似乎早有準備,十數杯酒下肚之後卻沒有露出絲毫的醉態,去衛生間的腳步也沒有任何的踉蹌。 “真香啊!” 就在這時,門口方向再次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接著就見中午那個穿著破爛的大禿頭再次邁步走了進來,抄著手嘿嘿笑著望著桌上的飯菜,滿眼放光。 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跟今中午那樣伸手就來抓,只是站在一旁嘿嘿直笑,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哎呦臥槽,我說你怎麼又來了?!” 厲振生看到這大禿頭之後臉瞬間一沉,十分不悅的說道,“今中午不把那盆炒雞都給你了嗎?!” “嘿嘿,今中午那不是今中午嗎,你們中午吃了,晚上咋還吃呢,不一個道理嘛!” 大禿頭抄著手嘿嘿笑道。 “嘿,我說,你這人還真不要臉啊,管了你一頓,你還沒完沒了了!” 厲振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他正因為玫瑰的事情窩火呢,結果這大禿頭又來給他添堵,他直接沒慣大禿頭毛病,起身沒好氣的用力推了大禿頭一把,順勢踢了一腳,伸著手讓大禿頭趕緊滾。 大禿頭撇了撇嘴,望了眼桌上的食物,有些戀戀不捨的往外走去。 而此時林羽正好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大禿頭後不由一笑,說道,“大師父,又是您吶!” 他感覺這大禿頭頭上的傷痕像極了戒疤,所以認為這大禿頭極有可能出過家,所以稱呼這大禿頭為大師父。 大禿頭回頭望了林羽一眼,嘿嘿一笑,也沒說話,突然就站住了,顯然在等待著林羽的施捨,他知道,這幫人裡林羽是頭兒,而且就數林羽好說話。 “站著幹嘛?別煩我們,趕緊滾!” 厲振生不耐煩的推了大禿頭一把。 “厲大哥,算了,反正也都是些剩菜,如果大師父不嫌棄的話,就讓他過來一起吃吧!” 林羽衝厲振生喊了一聲。 “什麼?” 厲振生面色一變,急忙說道,“先生,這……” 不過他話未說完,大禿頭突然面色大喜,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在桌旁的地上,伸手就要去抓盤子裡的醬牛肉。 但是他的手剛伸到一半,突然被一雙筷子給牢牢夾住了,他不由微微一驚,沒想到一雙筷子竟然能夾出如此大的力道,有些驚訝的抬頭一看,見夾他的正是步承。 “先去洗手!” 步承冷冷的說道。 “好,好!” 大禿頭一點頭,立馬興沖沖的起身跑去洗手。 “先生,這種人,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