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隊長,怎麼了?!” 侯澤看到林羽突變的臉色,不由微微一愣。 林羽沒有答話,接著一個箭步邁到一旁的牆壁前,仔細的看起來牆上投射的照片。 只見牆上投射的是一張死人的照片,看衣著裝扮不像是暗刺大隊的人,而且死者的面板黝黑,頭髮微曲,長著一副典型的東南域人臉龐。 而之所以吸引林羽的是死者的脖子上掛著的一塊鐵牌! 只不過可惜的是,照片上的鐵牌明顯受到過外力的撞擊,已經扭曲變形,已然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何隊長,您這是發現什麼了嗎?!” 侯澤神情一動,頗有些激動的衝林羽問道。 “這是那天來偷襲營地那幫人中的一員吧?!” 林羽沉聲問道。 “對,對!” 侯澤連連點頭,急聲說道,“我們一直無法確定這幫人的身份,怎麼,您莫非已經看出了這幫人的來頭嗎?!” “把圖片放大!” 林羽沒急著回覆,而是指了指圖片上死者身上脖子上的鐵牌位置。 “快,把圖片放大!放大!” 侯澤急聲吩咐了一句,接著一名小隊長急忙跑過去調了下投影儀,牆壁上的照片驟然間被放大。 林羽的臉色剎那間一白,兩隻眼睛死死盯著照片上的鐵牌,沉聲說道,“隱修會,他們是隱修會的人!” 說話間他驀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股極大的絕望感陡然來襲。 這幫人果然是隱修會的人! 也就意味著這次活動,確實是隱修會拓煞策劃的! 而拓煞的目標自然是何二爺,既然已經將何二爺引出去了,他們就無論如何不會讓何二爺再回來! 林羽只覺萬箭攢心、肝膽俱裂,悲痛到一時間都無法正常呼吸! 現在距離何二爺失聯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個小時,何二爺存活的希望可能已經十分渺茫! “隱修會的人?!” 侯澤聽到這話臉色也是瞬間一變,有些遲疑的說道,“不能吧,我記得隱修會的人身上不都是帶有某種特定的紋身嗎?可是這幫人身上並沒有那種特殊的符號啊!” 身處邊境,他們免不了跟隱修會的人打交道,他對隱修會自然也足夠的瞭解,知道隱修會的人喜歡紋身或者在武器上繡制一些特殊的符號。 但是這次偷襲他們的這幫人,身上沒有任何的特殊標識,所以他們才遲遲無法斷定這幫人的身份。 雖然這次死的人基本都是東南域人,但是邊境附近除了隱修會,同樣還有許多其他的東南域人組成的組織,所以無法僅憑樣貌就斷定這些人是隱修會的人。 林羽皺著眉頭沉聲說道,“既然你們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以將袖標藏起來,他們同樣也可以為了避免暴露身份,將自己身上的紋身給洗掉!” “那您是從哪裡確認這些人是隱修會的人呢?!” 侯澤好奇的問道,他們調查了半天,也不敢確認這幫人的身份,結果林羽一來,單憑一張照片就能確定這些人是隱修會的人,他心裡難免有些犯嘀咕。 “這裡!” 林羽指了指照片上死者脖子處的鐵牌,沉聲問道,“被你們擊斃的人裡面,身上帶有這個鐵牌的,不多吧?!” “對,對,只有他自己!” 侯澤精神一振,急忙點頭道,“莫非這個鐵牌有什麼講究?!我們起初也想透過這個鐵牌確認這幫人的身份,但是奈何這塊鐵牌在打鬥中被毀壞了,所以我們也無法從這塊鐵牌上獲取什麼有用的資訊,您認識這塊鐵牌?!” 說話間侯澤急忙衝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急聲道,“快,快去把鐵牌取來,讓何隊長看看!” 一名小隊長趕緊快速跑了出去,不多時,就取了一個托盤跑了回來,只見托盤中放著的,正是一塊已經變形的鐵牌,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林羽抽過會議桌上的一張紙,一個箭步邁到托盤跟前,將托盤中的鐵牌捏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手裡的鐵牌,雖然鐵牌已經毀壞嚴重,但是依稀能夠辨認出來,鐵牌的正面雕刻著的,似乎是一個骷髏頭。 “隱修會,確實是隱修會!” 林羽緊鎖著眉頭,神色分外凝重,眼中寒光盡射,沉聲道,“這塊鐵牌,應該是他們內部一些頭目才會有的標識,並不是所有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