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你真好……。”
“那我幾時能向你提親啊?”
“要不,你還是入贅吧?”
“我家自來一脈單傳,若入贅,你兄長還能被你嫁出去不成?”
“這……清音,為何我覺得兄長對千落不一樣,他似乎看上他這侄女了。”
鬼車忽略了他所說的一脈單傳,他家分明就他一個人,這都幾萬年了,傳什麼傳?
“不要胡說,沒這回事!”上官清音正色,打斷鬼車的下,大神名譽之事,不能被六界之人拿來妄言。
否則,難聽的話,誰知會有多少?
鬼車默然,若兄長當真看上了千落,她定喚千落為大嫂,六界蜚言在她看來,永不及兄長的幸福來的重要。
…………
非噷在忽感心頭不適時,心情就莫名的壓抑了,他第一時間想到了睡在他寢宮中的那姑娘……
於是,他便去了寢宮,在欲推門而入之際,聽聞殿內有聲音,好像那姑娘還未睡,還在糾結的嘀咕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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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能忍得住?
於是他便站在門外,不動,聽著……
軒轅千落其實是從非噷前一會離開起,便在憤憤不平的發神經,她都寬衣解帶到床榻上去了,但怎麼都睡不著。
將衣帶拿著,當鞭用,抽著非噷所用的案桌,口中喃喃有詞,“非噷,你這個木頭!木頭!你腦是擺設麼?”
木頭?!
門外的非噷眉頭輕蹙,他幾時又惹到這姑娘了?還竟敢在背後詆譭辱罵他!
抬手欲推開殿門之際,軒轅千落接下來的話,讓他安靜了……
殿內的軒轅千落恨恨的擰著衣帶,只因她知道的事多了,她父王知道的事,都還未有她清楚。
一向厭惡虛偽的她,怎可能忍得住?
她盯著那案桌,將它當成非噷,開始嘀咕,“非噷你可知兩千萬年前,你為鬼車而陷入輪迴裂縫深淵中,緊接著,你的妖神父皇,你母后,都死了……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父王與天帝趕到妖界時,妖神皇宮中,血流成河……。”
她大概的說著,長嘆一聲……
門外的非噷輕輕將殿門推開一截縫隙,一雙眸緘默的盯著她的背影,面色不知是過清冷,還是毫無波動,他沒進去打斷,繼續聞她所言。
軒轅千落抬步,走到他的按桌前,氣的踢了兩下桌腿,嘶一聲……顯然是將她在的腳爪給踢疼了。
平息片刻後,她又繼續說到,“接著,各界眾多神明便要逼死鬼車,鬼車一再忍讓,可他們便將矛頭指向你,故此,鬼車為你殺了各界不少神明,她被聯合追殺,冥界殿下以收坐騎的名義,將鬼車保護了起來,那些神明便又逼著父王討伐冥界,讓殿下交出鬼車,幾乎絲毫不給鬼車喘息的機會,最後,殿下便將那些逼著父王討伐冥界的神明全部處死,他又以此詔告六界,鬼車殺戮重,眾多神明斃命於她手中,即日起,打入煉獄,永不超生!雖話是不好聽,可就是這般,鬼車才得以被保全!”
畢竟……殿下的地盤,他們不敢去闖……
“非噷,鬼車從你走後,她從未好過過一天,六界就是欠了你的,你竟當真給忘了,這些事怎可能忘呢?你這個木頭!”
軒轅千落雖是發神經說的這些話,可每句皆是實情,她所知道的,全然是她去證實過的……
兩千萬年的非噷,早已凌駕六界,他是人人畏懼的大神,他一人就能為妖界撐起一片屹立不倒的天下。
即便因此妖界臣民奉他為信仰,六界萬靈皆畏懼,拜他為大神……
可希望他死的人,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