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雲聞言一喜,胖手在額前搭了一個涼棚,仔細看了許久,確定了那茶寮的位置,想到消暑解渴的茶水,不僅喉頭大動,屁顛屁顛的向前跑了幾步,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對著站在茶寮外面站著的夥計喊了
“嗨,夥計,給我來一壺好茶,爺們多給賞錢”
牡雲和南門落相跟著走進了茶寮,走在前面的牡雲一邊走一邊用著自己的長衣下襬閃著風,對著茶寮內給自己端上茶水的夥計說著
”夥計,你們這茶寮做的不好啊,按照我家掌門師兄的話來說,酒深也怕巷子深,你們家茶寮雖然是在官道上,可是沒有旗子那個知道你們這裡是茶寮,沒有旗子,那裡有了收入沒有收入,那裡能給你發了靈……,額銀子”
牡雲絮絮叨叨,對著正在為自己斟茶的夥計說著
“你……”
斟茶的夥計臉色一變,想著要發怒,不過身後傳來一聲冷哼,那夥計急忙又忙不失迭的低頭倒了茶水,屁也不敢放了一個
“瞪什麼瞪”
牡雲氣呼呼的對著那正給自己倒茶的夥計說著
“我說你兩句你還不服了,你這個夥計,這個態度可是要不得要知道,我家掌門師兄可是說過,三人行則必有我師焉老子我修……,經商十幾年,教訓你兩句還是沒什麼問題算了,我跟你說這個幹嗎,你那裡懂了這個”
“別說了別說了,三師兄,喝茶了,喝茶了,喝了茶好趕路,掌門師兄交代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等完成了任務,再說什麼必有吾師焉的”
正埋頭喝茶的南門落看那夥計臉色漲得通紅,戲謔的笑了一下,不耐煩的打斷了正與那夥計絮絮叨叨,指著遠處的大城說著
“那裡離這裡還有幾百裡,若是我們倆今晚趕不到那裡,怕是要露宿荒野了,三師兄,趕緊坐下休息,我們還要趕路,跟人一個夥計計較什麼師兄說與人為善,和氣生財,積德行善,宰相肚裡能撐船,你都忘了?”
牡雲聞言胖臉一苦,緊接著胖臉幾乎笑成了一朵花,一邊喝茶一邊對著身旁的夥計問著
“小哥,這裡距離那座東寧城還有多遠?”
那夥計聞言一愕,渾然想不通著胖子是如何實現變臉這麼快的,不過想到身後的哼聲,那夥計無奈的想了一會,終是不知道有多遠,怒氣衝衝的將茶壺摜在桌子上,氣沖沖的說著
“我那知道,我就一個小人物,那裡知道什麼東寧城”
牡雲聞言也不再發怒,反是笑眯眯的向周圍看了,想要尋了知道這東寧城的人,一個老者的說話聲突然在臨窗的一個桌子上響了起來
“老朽倒是知道東寧城,那東寧城看似離這裡不遠,不過若是僅靠步行的話,兩位小哥怕是要走上十幾天才成那東寧城看似就在眼前,實則距離千里之外,除了那些修士,少有人能一日即達東寧城不知兩位小哥要去東寧城幹嗎?”
牡雲與南門落同時眯起眼睛,向著那臨窗的桌子望去,竟然有人問去東寧城的目的,兩人不由得同時警惕起來,往日江琰教育的種種浮上心中,頗是小心的打量著那說話的老者
老者衣著華麗,一身素色錦袍罩在身上,腰間懸掛這一枚白色玉玦,手中正把玩著一個白色的茶杯,老者對面,坐著一個與老者同樣裝束的青年,不過青年背後卻是揹著一個長條形的包裹,淡淡的靈力從那包裹內發散出來兩人的身後,立著幾個身著素色衣衫的少年,如同那青年的裝束一樣,這些少年身後也都揹著散發了靈氣的長條形包裹
南門落與牡雲的雙眼同時眯了起來,這一行人都是修士啊
“送個東西,鄙師兄有命,我們要送了一樣東西到東寧城,不知道老者如何稱呼?”
牡雲胖臉上眉頭一皺,頗是有些忌憚的說著自從吸收了江琰賜下的界石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