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周太傅怒斥一聲,“簡直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女兒不要臉引誘我兒子,叫我兒子前去幽會,我兒子才去的,如今你們竟然敢說我兒子欲行不軌,實在荒唐,荒唐!”
“周太傅,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兒子壞我女兒名節,你還誣陷的我女兒,實在可惡!”
“我女兒乃是標準的大家閨秀,一言一行皆守禮知禮,出門的時候尚且很少,又怎麼會引誘你兒子,你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
“呵呵。”
周太傅冷笑一聲,從袖中拿出幾封信砸在了夏尚書臉上罵道:“你這老東西,你自己看看這信,是不是你女兒勾引我兒子?”
“你女兒勾引我兒子,事情敗露還要傷我兒子一隻眼睛,這事你們若不給我們周家一個交代,我們沒完!”
夏尚書踉蹌著從地上撿起那幾封信,竟然是夏婉寫給周成珂的信,信中的字句非常露骨,最近一封便是夏婉約周成珂幽會的信。
乍一看筆跡一模一樣,但夏尚書是個文人在書法上頗有造詣。
更何況,夏婉的字是他一手教出來的,這筆跡雖然一模一樣,可仔細看去提筆或者收筆的細節是不一樣的。
包括夏婉寫字時的一些小習慣,這些信中都沒有。
可以肯定信是被人偽造的,根本不是夏婉寫的。
“這信不是我女兒寫的,是有人偽造筆跡!”
夏尚書氣的臉色鐵青。
周太傅嗤笑一聲,“你說偽造便是偽造?”
“我女兒的字難道我不認識?”
“這字跡雖然看上去一樣,但其實細節之處偶有疏漏,的確不是我女兒所寫。”
“況且我女兒堂堂夏家千金,難道還覬覦你們家一個貪花好色的庶子不成?”
“夏尚書!”
周太傅怒斥一聲,“你休要侮辱我兒。”
“我侮辱他?”
夏尚書冷笑,“你兒子整日眠花宿柳,又有哪一個不知道,這信不是我女兒寫的!”
“即便如此,但這信的筆跡與你女兒的筆跡幾乎一模一樣,偶有不同外人也看不出,所以這事怨不得我兒子!”
周太傅早知這事,自然有辦法脫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