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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味藥草,只有東辰某一地帶有。
前前後後也派了不少人去找卻一直沒找到。
而且那藥草與另外一種藥草十分相似,幾乎沒什麼差別。
就算派人去找,也可能會找錯。
南星塵能走這一趟,倒是正好幫忙。
“大哥,你說如果孃親還活著多好,哪怕也跟那位夫人似的十年不醒,但只要人在就有盼頭。”
沈聽雪輕嘆一口氣,難過道:“若孃親當年也能被哪位神醫碰巧救了就好了。”
沈容那時候還沒拜入神醫谷,因此也沒能找來神醫給白詞診治。
不過白詞的身體是突然衰敗的,那時候沈辰已經派人去各地找神醫了卻根本沒來得及。
白詞去世之後,沈家人倒是遇到了神醫,雖然沒能救得了白詞,卻陰差陽錯收了沈容為徒。
容戰陪著沈辰下了幾盤棋,又跟眾位舅哥切磋了下武功,順便談了談年後嫁娶的事,臨近傍晚的時候才入宮赴宴。
只是定北王一走,九姑娘沒人管便放肆起來,待到下人端了飯菜上來,立刻叫人搬了二三十壇酒。
自個先抱了一大罈子酒,豪爽的開口,“爹,哥哥們,今個過年高興,我們不用杯子就一人一罈,喝完再拿。”
沈辰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沈弈卻是毫不客氣道:“哦,上次抱著海棠樹喊十三的不是你了?”
“這次我不會了,上次喝太多了。”
沈聽雪氣呼呼的反駁。
沈珏則道:“只喝酒多沒意思,還是像上次那樣玩玉牌,不過今個過年,咱們玩的大一些,懲罰全都是雙倍的怎樣?”
沈澈點頭,“這個主意好,過年嘛就要盡興。”
眾人也都同意了沈珏的主意。
於是初四拿了玉牌來,大家湊到一起邊吃邊抽玉牌。
沈家向來沒那麼多規矩,初一他們也都跟著坐了下來,跟主子湊在一起抽玉牌喝酒行酒令或者學豬狗叫。
不僅如此,九姑娘還把隱他們都叫了來一起過年。
隱衛的職責本是保護主子,即便這種時刻也會隱在暗處緊緊盯著與平時無什麼兩樣。
新年什麼的也與他們無關,有關的只是主子的安危。
可沈聽雪卻不會拘泥那些,在她心裡隱閣的兄弟既然跟了她,那就是她們沈家人,大過年的哪有幹看著的道理。
隱起初說什麼都不肯,結果被沈聽雪氣呼呼的瞪了幾眼立刻老實了,招呼了兄弟們過來喝酒。
好在沈家地方大,一張張長桌拼起來,再多些人也是沒問題的。
只是九姑娘第一輪下手抽玉牌又抽到了豬。
之後,接連九把都是豬。
一罈子酒眨眼見了底。
幸虧沈祁早知她這德行,偷偷叫人在酒裡兌了水,濃度沒那麼高。
不然飯還沒吃完,估計他這妹妹就先倒了。
“哼哼哼,我是小豬仔,我是小胖豬,我是豬,哼哼哼……”
抽到第九把豬的時候,九姑娘放棄了抵抗。
一手揪著耳朵,一手捏著鼻子,還嘟著嘴巴盡心盡力學起小豬仔來。
因為扮的次數太多,九姑娘學的小豬仔已經有八分像了,而且完全樂在其中,彷彿自己真的就是那隻貪吃貪睡的小豬仔。
沈鈺壞心眼的叫人拿了筆墨來在一旁作畫,接連畫了好幾副沈聽雪小豬仔。
打算改日拿這畫來威脅妹妹。
“哈哈哈…砰!”
因為笑的太肆意,二公子屁股下的凳子突然碎裂。
可憐的二公子瞬間跌在地上,腦袋上還扣了盤花生米,也不知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