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找到一根約一尺長的黃色頭髮,然後用手指掐了起來,遞到他的眼皮底下,眯著眼睛望著他,聲音卻大得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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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喲!
誰動了我的身體?61
“宋拓義,你要怎麼解釋?”楊西生氣地問道,臉色在紅而刺眼的燈光下顯得更紅了。
宋拓義搖了搖頭,然後無奈地問道:“一根頭髮,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是普通的頭髮嗎?”楊西臉紅脖子粗地問道,並將頭髮絲更加近距離地放到他的眼前。“這是女人的頭髮,我就奇了怪了,女人的頭髮怎麼會跑到你身上來了?難不成你們工作時都是抱在一起工作的?你說啊,你有本事給我解釋啊?”
宋拓義也不知道這根頭髮為什麼會跑到他身上,她讓他解釋,他無從解釋,他每天接觸很多的黃頭髮女人,滿大街現在都流行這種顏色,讓他怎麼解釋?
“楊西,你未免太過分了吧?我每天接觸的人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隨便一根頭髮粘在我身上也是有可能的,怎麼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了呢?”宋拓義即無奈又生氣。
他現在就想休息,不想吵架,可是她怎麼就這麼不放過他呢?
“我胡說八道嗎?這根本不是病人的頭髮,一看就是你們醫院那個最風流的女護士的頭髮了,無論顏色和長度都是她的,這個臭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專門在醫院勾引你們這些有點權勢的醫生,我早就聽說過了,這是個爛貨呀,我說宋拓義,你要搞女人也搞個純潔點的,這種爛貨你也要未免太低階了吧?”楊西開始口不擇言。她就是這樣,性格衝動,只要她認定的事情對方不承認的話,她就會口不擇言地攻擊你,直到你承認為止,她若是為官,肯定要成就許些的冤案,這不明擺著屈打成招嗎?
宋拓義現在是又疲憊又生氣,忍無可忍之下,她推了站在跟前發潑的楊西一把,沒有想到他就輕輕一推,卻將她推倒到了地上。
這下可是不得了了,楊西坐在地上哇地一地大哭起來,並指著宋拓義破口就罵:“宋拓義,你沒良心王八蛋,你怎麼可以這樣推我?你想謀殺我嗎?然後重新找一個?王八蛋,我們離婚!”
誰動了我的身體?62
看著坐在地上哭泣叫罵的楊西,宋拓義根本就無心拉她起來,他只是愣愣地看了她半天后轉身離開了這個讓他厭惡的家。
“宋拓義,你要是敢離開這個家半步,我們就離婚!”
身後傳來楊西歇斯底里的叫罵跟哭喊聲,可是卻挽回不了宋拓義離開家的心,他真是恨不得就這樣一走了之,再也不要看到楊西這張潑婦一般的臉。
雖然她長得還不錯,學歷也不低,且門也當戶也對的,按理倆人應該是有共同語言的,可是這幾年來的婚姻生活快把他給累死了,可是怎麼相處,怎麼跟她挖空心思,她就是會整天這樣無理取鬧,一天不鬧她就不舒服,變著法子跟他吵架。
跟她離婚吧,苦了孩子,不離婚吧,苦了自己,還真是進退兩難,做出了選擇自然是寧可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
離開家後,宋拓義苦悶地開著車在街上晃悠。他最後將車停在了“日不落夜總會”的門前,並一個人叫了一個包間,然後開始自斟自飲,喝完幾杯後又一個人便瘋狂地唱幾支憂傷的歌。
夜總會的媽咪進來過好幾次了,問他要不要小姐作陪,都被他拒絕了,他難得一個人清靜清靜,想幹嘛就幹嘛,為什麼要個女人作陪呢?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了,他們家的母老虎快把他給折騰得死掉了,現在剩下這半條命來這裡清靜清靜居然還會被女人騷擾,真是煩透了。
宋拓義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他只想將自己灌得嚀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