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就等於是叛徒,本候為何要逃,本候要先砍了剁了他不可,
那種人就是一狗雜種,逃了只是便宜他而已。”
聽到北候爺的怒罵聲,東陵軒胤痛苦頷首,
端起酒抑喉飲盡,字眼滿是悲嗆苦澀:“是啊,那種人產角就是一個狗雜種!”
他連一個承諾都給不了還把她娘倆給賣了,
那婆娘如果給他一刀也就罷了,
可她連剁他一根手都懶得沾血,
倒是用遁術和一封休夫信狠狠懲罰了他三年。
三年,三年來他終日寢食難安,整天被思妻念子的惡夢擾醒!
令堂的,那婆娘真是有夠狠絕的。
再一杯酒落腹,東陵軒胤嗆得不禁咳出聲,眸中盡是悽楚。
也許是東陵軒胤的口氣太過悲嗆懊悔,這讓北候爺不禁一怔。
驀地,北候爺犀利的眸子一斂,覺得有些不對勁,
定定審量著東陵軒胤,然後疑惑問道:“軒胤老弟,
你告訴老哥,你該不會把她娘倆給賣了吧?”
聞言,東陵軒胤沒有迴避也沒有心虛,
只是保持緘默,唇角苦揚,算是預設自己的禽獸壯舉。
眉守間的思念和眸中的愧疚以及無奈彰顯無遺,
讓北候爺不由一震。
五年前英姿颯爽,風流不羈的軒王爺跑哪去了?
如今居然也會露出這種無奈的神態?
北候爺見此,不禁心頭一震!
同樣身為皇家人,有些無奈,不得而為之的苦他也感同身受過,
頓時,本來要替那娘倆罵他的話也識趣地嚥了下去。
就算花多少時間,我也要把她們找到
頓時,本來要替那娘倆罵他的話也識趣地嚥了下去。
唉!有話話罵出來的不一定有用,
有些罰只有心靈上的‘痛’才能做到一針見血。
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已經在後悔追思不及,
既然這樣,他何必還往他傷口上酒把鹽巴呢?
“唉!東陵老弟,放寬心吧,本候想,弟妹在還沒有原諒你之前是不會現身的,
你找了三年又能怎麼樣?弟妹若是成心想躲,
你就是挖地翻江也找不到她娘倆的影子,這後頭的動作啊做了你也白搭,不過說來奇怪,
好好的一個人居然會消失不見,從此人間蒸發,這說什麼都不合情理,除非——”
東陵軒胤蟄眸一眯:“除非什麼?”這其實也是他和皇兄心頭最大的疑慮。
皇宮且不說戒備森嚴,你就是要逃也得有足夠的時間啊,
而且聽皇兄說前後還不到三個時辰,
這麼短的時候要帶著一個受傷的丫環逃出皇宮,談何容易?
“廢話,當然除非有人暗中幫忙接應,
本候想,這個接應她的人,恰恰好是你們不會想到的,
不然弟妹不可能會逃得如此順利?你說對吧!”
北候爺的話一針見血,與東陵軒胤猜測不謀而合。
可是接應她的人到底是誰呢?
“唉,東陵老弟,反正三年都過去了,你硬找也不能找到什麼,
還不如順其自然,若有緣分牽著啊,你們早晚會碰到,若無緣份啊,你根本就強求不來。”
北候爺蹙眉勸道。
然而,東陵軒胤卻一臉堅毅:“不,我已經錯過一次了,
這一次她娘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就算花多少時間,我也要把她們找到!”
烈酒落腹,他的手緊握著杯身宣誓,眸光如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