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把她丟到過湖裡去。他們倆這樣成天鬥嘴的相處慣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反正那時候的林靈全副心思都在李逸揚身上。直到當年皇上下旨讓她和夏簫成婚,她才知道程浩然對她是真好,那種情況下還要替她想辦法。這三年多林靈在外面偶爾想到程浩然,總是很懷念當初那些吵吵鬧鬧的日子,程浩然之於她雖然不同於李逸揚,但卻也不同於江磊,江磊真的就像大哥一樣照顧她,可程浩然除了表面毒舌實際上對她愛護有加以外,似乎還有些什麼別的模模糊糊的東西。至於那究竟是什麼,她就沒再深想過了,那三年她一直以為他們這輩子大概都沒機會見面了。直到今天她才有些明白,在竹林里程浩然把她抱的那麼緊,就和夏簫剛發現她沒死時一樣抱的她骨頭都要折斷了;而且他當著夏簫的面說出那樣的話,林靈不是小孩子了,她不可能什麼感覺都沒有。現在夏簫問她程浩然對她什麼心思,她還真沒辦法理直氣壯的把話回過去。
夏簫冷笑道,“怎麼不說話了?林靈,我倒真是小看了你。看著你平日笨笨的好像什麼都不懂,裝可憐勾引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弄個李逸揚糾纏不休還不夠,原來還有個程浩然對你死心塌地。林靈你不勾搭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林靈也怒了,“夏簫,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別欺人太甚!”
夏簫哼了一聲,“你是兔子嗎?我從沒見過你這麼放蕩的兔子!”
林靈本來氣的厲害,突然聽夏簫說了這麼句不倫不類的話,一時又覺得十分好笑。她一想笑心裡的氣勢就沒了,只能悶悶的說,“你少跟我胡說八道。我和程浩然真的只是朋友,你愛信不信,你也不許去找他麻煩。”
夏簫看著她,“林靈,你和我在一起真的就只是不得已嗎?”
林靈咬了咬嘴唇,低聲道,“不是。”
“如果不是,為什麼你剛才不直接告訴那個姓程的你喜歡我,你想和我在一起,不需要他來救你。你為什麼要在他面前哭?”
林靈答不出來,只能低頭不語。
“你不說話又算什麼意思?你總是抱著我撒嬌,說喜歡和我在一起。在他面前你怎麼就不說喜歡我了,反而哭的像個小可憐似的,你這個樣子你自己說是不是在勾引男人?”
林靈有些激動的抬起頭說,“夏簫,是人就有廉恥心吧?在宮裡你強迫我和你在一起,出了宮又強迫我嫁給你,你在李逸揚面前那樣羞辱我,又把李逸揚打成重傷。你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難道我還能在程浩然面前說我好愛你,好想和你在一起?我自己都覺得那樣很賤,我說不出那種話,我也不覺得我應該說!”
夏簫握緊拳頭瞪著林靈,“好!好!林靈,一有什麼你就把那些事情拿出來說,反正這些事就在你心裡生了根,擦也擦不掉,忘也忘不了。既然程浩然都說他今時不同往日有本事保護你了,你怎麼不乾脆就投進他懷裡讓他保護你算了,何苦還跟著我回來?!”
林靈偏過頭去冷冷地說,“我是不想害他。你夏簫是什麼人,誰敢和你搶東西。”
夏簫看著她,語氣裡不自覺地有幾分認真,“林靈,如果有一天程浩然真能帶著你走而我又無能為力的話,你是不是就會頭也不回的跟他走掉?”
林靈心中一滯,看著夏簫說不出話來。
夏簫沒辦法再看林靈的眼睛,因為那雙清澈的雙眸裡清清楚楚的寫滿了猶豫。他從壺裡倒了一杯茶悶悶的喝掉,抬起擱在桌上的手臂撐住額頭,沒再說話。
林靈看著夏簫微微低頭的側臉,心中只覺一片混亂。自從她和夏簫和好以後,兩人就很有默契的避過一些話題從來不談,他們這幾個月在一起的時候這麼好,可如今一旦談到這些事情,情況卻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半點好轉。她一直以為自己只能留在夏簫身邊,可如果程浩然真的有本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