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用了,恩恩自己就是醫生,對於自己的身體也清楚。我會照顧好她的,所以別擔心。”喬冷幽喝著剛才他本來盛給文一恩的雞湯,然後轉開了話題,“蔣萊,吃完飯我有話和你說。”
☆、寵妻180歲做汙點證人,指證沐清荷
喬冷幽點到了蔣萊的名字,這讓一直處於小心翼翼狀態的蔣萊沒差點掉了手裡的筷子。
本來就緊張的她更是提心吊膽的,她輕咬了一下唇:“表哥,我……我吃過飯回家還有事要做。”
她找了一個藉口要離開這裡,不想和喬冷幽有正面的接觸。
雖然她一直想要靠近喬冷幽,想要離他更近一些,想要得到他的關注,可是自從文一恩被綁架,喬冷幽衝進炎場救她,兩人差點同歸於盡後,加上沐清荷又被拘留起來,她就沒有一天安穩地睡著過。
她總會在半夜裡驚醒,她總會聽到喬冷幽的名字就會顫抖。
她會每天關注關於沐清荷的新聞,關於這件案子的進展。
她怕自己也會像沐清荷那樣被關起來,她還年輕,她不想自己後半生就在暗無天日的牢裡度過,她不想自己的青春就在那裡流逝,看著自己年華逝去。
文一恩和喬冷幽出院那次,她都是故意淋了冷水把自己弄感冒發燒的,才有理由不能來喬家與他們碰面。她一直讓自己處於一種被忽視的狀態。
就這樣過了好久,她見喬冷幽對她也沒有任何的為難,她這一次才敢來,她是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沒想到還是被他給點到了名。
蔣萊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劇烈的跳動,彷彿在崩裂的感覺。
“就幾句話而已,耽誤不了你的太多的時間。”喬冷幽依舊閒適地喝著碗裡的湯,低垂的眸子連抬都沒有抬一下。
喬冷幽是十分淡定而平常的,而蔣萊的內心是七上八下的,她完全根本看不透喬冷幽,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最可怕的是你根本看不穿對方,而對方早已經扼住你的喉嚨。
現在蔣萊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所以因為迷茫而害怕。
喬未自然是瞭解的,她替蔣萊說了一句話:“冷幽,最近一段時間萊萊的身體都不好很好,所以要不改天再聊?”
“也可以。”喬冷幽優雅地放下手中的湯碗,“只是我不保證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喬未和蔣萊的內心都一震,雖然喬冷幽並沒有說明情況,但他們深知和沐清荷的案子有關。
畢竟下週一沐清荷的案子就要開庭了,而蔣萊和沐清荷之間的關係……就算所有人不知道他們接觸過,但卻不保證喬冷幽一無所知。
他的話裡的那絲威脅的意味聽在他們的耳朵裡是很明顯的。
“那說一兩句也沒關係。”喬未微笑著,但笑得也有些牽強。
蔣萊也點了點頭,現在他們沒有任何籌碼和喬冷幽較勁。只能乖乖聽他的說的做。
吃過飯後,霍仲晴把張嫂蒸好的蛋羹端給了喬冷幽:“去吧,給恩恩送上去。”
喬冷幽接過托盤,對蔣萊道:“你在客廳裡等我一會兒。”
蔣萊如坐針氈,雙手放在膝蓋上,僵硬的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喬冷幽端著托盤轉身往樓梯而去。
蔣萊看著喬冷幽高挺的身影,感覺自己眼淚都要出來了。
坐在她旁邊的喬未伸手過去握著她的手,安撫著她:“沒事的,長輩都在這裡,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況且媽會一直在你身邊。”
“媽,謝謝你。”蔣萊的心還是沒有一絲的緩解。
喬冷幽上了樓,把蛋羹給文一恩送到了床頭。
文一恩也沒有睡著,只是躺著感覺要舒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