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鳳傾月目光一凜,手也跟著收緊。
“嗚……要,要。”祁彬就是彆扭的小孩,每次都得鳳傾月出這招才肯乖乖聽話。此刻,他雖然回答得不情不願,可是聲音卻細得像是貓咪,軟軟膩膩的,能酥到人的骨子裡。
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也漸漸染上了春意,變得有些朦朧,好似蒙上了一層薄霧,讓日月星辰都掩蓋在了這層薄霧之下,卻是顯得越發撩人。
鳳傾月不自覺嚥了咽口水,這小東西的滋味當真是讓她懷念,從最初的青澀,成長到今天不自覺的媚態,還真是意外之喜。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鳳傾月三兩下就將他剝了個精光,與他合二為一。
“嗯……”那種只能在夢中再次體味的舒爽感傳遍全身,祁彬實在是忍不住輕吟出聲。
鳳傾月嘴角銜著笑意,用女尊國女子的眼光,看著祁彬在她身下一點點綻放,那一剎那的美態就這樣被她刻在心裡,印在腦海中。
音樂夾雜著無法自抑的呻吟傳至樓下,在場的人都擁有內力或是靈力,那細微的聲響平常人分辨不出,卻是被他們分毫不差的收進耳中。
夭寐的手握緊,放鬆,再握緊,反覆無數次,還是無法壓制身體裡的火氣。
都是被身邊這個蠢蛋害的,他已經禁慾半個月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爆炸的。
瞥眼瞧見閻克額角的青筋,夭寐心裡又平衡了不少,至少,不是他一個人在煎熬,這麼多人陪著,遭罪的又不是他一個。
斜眼望向白若辰,那丫的還是裝作一副淡雅的模樣,好像隨時都能成仙似的,看著他就不爽。正待收回視線,目光不經意掠過白若辰的身下,夭寐瞬間瞪大了眼,心中狂笑不止:哈哈……丫的,讓你裝!憋死你!
“妖精,我難受。”
夭寐還在腹誹,左手就被人抓住,轉眼對上那雙紫葡萄眼,夭寐心裡‘咯噔’一下,不是吧?!垂眼掃了眼紫龍的身下,順帶掃過閻克的,毫無例外,在場的男人都支起了帳篷。
紫龍雖然不懂,可是男人的本能還在,聽見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心裡面就感覺毛毛的,好似有隻貓在裡面撓,撓得他渾身都難受,身體的溫度更是不斷攀升,刷破一輪又一輪的記錄。
“咳咳,這是正常的,去衝個冷水澡就沒事兒了。”夭寐有些不自然的道。心裡卻是巴不得這討人厭的傢伙快點離開,他也好偷偷摸摸的上樓。
“嗯。”紫龍點了點頭,在夭寐還來不及笑出來時,又道:“我們一起。”
尼瑪!夭寐真忍不住在心裡罵孃的,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怎麼老是揪著他不放?!
夭寐不知道,作為修真者,即使失智,對事物的感知卻還在。他和閻克是鳳傾月身邊最親近的人,潛意識裡,紫龍就特別防著他們二人,但是在二人一比較的情況下,紫龍又會自然的選擇防著他,因為閻克一向不多言語,給人比較老實憨厚的感覺。
白若辰排除,紫龍能感覺到,鳳傾月對白若辰不同於閻克和夭寐,自然不在他的防範範圍之內。
夭寐的面色不停變幻,牙關緊了又緊,在心裡將紫龍的祖宗十八代全部數落了一遍,才帶著他進了衛生間。
夭寐帶著紫龍從衛生間裡出來,樓上的聲響也已經消停,可是夭寐的心裡不消停,眸子不時的瞄向紫龍的身下,暗自皺眉:怎麼可以那麼大呢?比他和閻克的都大,這不科學。
一個再寬容的男人在這事上絕對是小心眼,心眼比針孔還細,夭寐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就差沒在臉上刻上:我很煩,別惹我!
紫龍也察覺到了,只是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他沒在這上面浪費太多時間,樓上的聲音消停了,是不是就表示鳳兒現在已經不生氣了?
這樣想著,紫龍向